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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历史 > 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 第四百九十一章 胡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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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胡姬(下)

此时高安看向那个有着黑色浓厚长发,却显然不是汉人的女子,她有着挺高的鼻梁,一双眼中是淡淡的浅蓝色眸子,那有些深邃的眼眸却和汉人有些天然的区别,眸中透着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她的脸上,此时还有胡人女子特有的遮面面纱,遮着那看着极为白皙的面部,因为有面纱遮掩,却看不清她到底长如何样子。

只是这身材轮廓,却是让高安看了都觉的心惊,简直是天生尤物,女人见了都要嫉妒几分。

这面纱遮了半边面孔,却是让这个胡姬愈发显得朦胧而让人迷惑甚至深陷。身上的轻纱单薄,却真是飞天的装束,只是这容颜和面纱,又和飞天迥然不同。

大唐和西秦的天然结合么?

这胡姬此时也看了看高安,那淡蓝色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睫毛却是如同假的一般,浓密卷长,她只看了一眼高安,然后对李治一福,就抱着宫装走出了寝宫。

走出宫门时却回头,对着高安眨了眨眼眸,那浅蓝色眸子,长长睫毛,却是表达一种别样情绪,显然错将高安误认为李治的嫔妃了。

“父皇,您怎么...”

“吭!这是西秦这几日送来的几个胡人女子,高安,你来找父皇何事?”

李治显然不愿意多提这几个胡姬,随意一句话遮掩过去。

高安也不傻,就是有点跳脱,今日又有点头铁。大有撞到南墙还要使些劲的意思。

此时父皇明显不愿意多提这几个胡姬,她自然也不会再提这事。头铁也要有些限度,不能一直铁下去。

“父皇,安儿今日求见父皇是为了和陈方的婚事,父皇答应安儿和陈方重阳节后完婚,这重阳节已经过去了几日了,父皇却一点都未提起。”

李治忽然一拍额头,最近日理万机,忙的不可开交,腰都忙的有些酸疼了,却真把自己女儿婚事给忘了。

“宫中正在加紧筹备,你和陈方的婚事,就定在月中。”

李治绝不会承认自己忘了,此时赶紧给高安定了一个日子,就在月中。

高安听了,自然心中欢喜,月中,此时距离月中就只有三日了,三日后自己就能和驸马完婚了,

这对于高安绝对是好消息,此时高安面上已经全然只有喜色。

“父皇多注意龙体,安儿告退了。”

高安走了以后,李治叹了口气,怎么就将自己女儿和陈方的婚事忘了,哎,最近这是怎么了?记性不好。

而高安此时欢喜,跳脱的蹦蹦跳跳出了父皇寝宫,她是李治的亲女儿,对李治的私生活却也不如何上心。关键也管不了,这天下,就娘娘都稍微约束父皇一些,别人,谁敢多说一句。

反正父皇三宫六院,身体康健,多和几位嫔妃亲近也是正常。今日见了几个胡姬伺候父皇,也只是觉的新鲜罢了。

父皇定了她和陈方的婚事,而且就只有三日了,她心喜,早将什么胡姬不胡姬的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乘了唐工坊的马车,就往工坊赶去,刚出了左银台门,又让车夫往后宫赶,她要去找几位处的好的才人美人和娘娘,她要大婚,如何也不能忘了亲自请她们。

虽然自己和驸马大婚,宫中那些管事的如何也不会忘记基本的邀请事宜,宫中相好的才人美人自然不可能忘,不过高安还是要亲自去说一次。

对于她,和陈方的婚事她最上心,也最愿意和几个相好姐妹诉说。

呸呸呸,什么姐妹,那几个是高安父皇的才人美人娘娘,是高安长辈,什么姐妹。

她们和高安的母妃萧淑妃才是姐妹,而高安是萧淑妃女儿,这如何称姐妹。

只是高安相处的好的那几个才人美人也就高安一般年纪,平日里姐姐妹妹叫的惯了,若是论身份,却绝对不合适如此叫的。

不过对于高安和她们,却早已习惯,旁人也不会多管。以前高安是宫中的小透明,没人会去管,而此时,她已经是唐工坊坊主未过门的未婚妻子,也没人会多事去管。

以前是不会去管,此时是不敢去管。

反正这只是几个小女儿家的事情,也无什么大事。

陛下不在意,宫中别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唐工坊,陈方刚刚有些艰辛的走出武媚娘住的院子,此时看了看这门框墙壁,什么时候这门框也被扶出包浆了,那可就真修成正果了。

最好能将墙扶倒,这什么时候自己也如那些练武之人,脚下的青砖都踩出脚印,当然,陈方是手扶出手印。

此时陈方勉力支撑着身体,扶着墙走出了院子。

刚走出院子,就叫鼎玉,鼎玉扶了陈方缓缓走向长廊,正是放工时间,那些坊工正往各处食堂赶,长廊无人,鼎玉陪陈方坐了一会。

手搭着师父手腕,陈方自然又看见那条条光带,如丝如缕,仿佛蚕丝一般将自己包裹,自己如置身一个光茧之中。

那光茧最终融入陈方身体,今日陈方却有了一些别样感觉。此时当陈方精神恢复,却看了看鼎玉。

“鼎玉,今日师父怎么感觉后腰部位有些暖热,还有些麻痒,似乎伤口初愈那种感觉。对了,前几日安殿下对师父说,师父后腰那片金色胎痕会发光,不过师父让安殿下看时,又全然没任何变化了。”

“那师父可要更加努力了!娘娘现在心思都在师父身上,正好师父多多和娘娘亲近一些。”

“你意思这不是坏事,都是好的征兆?我那背部的胎痕也是真的会发出光亮?”

鼎玉点头,却也不多说什么。

“那今晚师父再...!”

陈方嘴角勾勒出一丝自己和鼎玉都懂的神情。

鼎玉笑笑,继续不多说话。

陈方却忽然刮了刮鼎玉鼻梁,看着还在微笑的她。

“你说师父有没有希望,师父的意思是...,反正你懂的,鼎玉,有没有这个希望?。

鼎玉看了看陈方,掩唇笑了笑。

“师父,一定有那么一天的。”

“借我宝贝徒儿一句吉言,你的话师父是最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