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兄弟你怎么认为?”卫廖将视线转向江半夏。
“等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再说。”江半夏回道:“目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将这案子揽到锦衣卫手下。”
“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卫廖拊掌道:“只有到自己人手底下,我才能安心。”
江半夏几人想着五城兵马司只是底下的人来,没到来的人居然是指挥范吉安!
范吉安先对着谢绯拱手行礼道:“小郡王。”
被陆蕴搀着的谢绯闻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范...范大人?”
一旁的卫廖立马迎了上去“小郡王喝醉了,还请范大人见谅。”
范吉安是认识卫廖的,他道:“无事,只要你们没事就好。”
卫廖立马晦气道:“谁知道那画舫是怎么回事,竟然到了湖中央就沉了。”
“我也是听手底下的人来报说画舫沉了,这才急匆匆的赶来。”范吉安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看范吉安的表现,他应该并不知道有人要杀卫廖。
江半夏当即拱手道:“指挥大人。”
范吉安这才注意到站在卫廖和陆蕴身后的江半夏,就见其解下拴在船头上的红色汗巾,猛地一提,从湖里拽了上来。
江半夏用力将汗巾上拴着的尸体甩到岸上。
“这...”范吉安捻着胡须的手僵住了。
卫廖抢道:“这是将船凿漏的贼人。”
“就此一人?”
“当然还有。”卫廖指着船头。
江半夏闻言将挂在船头上的银钩取下,那银钩下面沉甸甸的挂着一大坨,隔得远看不太清楚,于是她将那一串东西拖至范吉安面前。
“这些也是凿船的贼人。”卫廖扬声道:“不过已经将其就地正法了。”
范吉安让手下将角灯凑近,充足的光线下,那骇人的一幕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一坨东西全是用头发结在一起的人头!泡涨惨白的面孔睁着眼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