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肖策低头,吻在她的后颈。
潮湿的舌尖轻轻的扫过。
一下一下。
牙齿咬上去的时候,复制苏糖有种被野兽咬住喉咙的危险感,似乎尖锐的獠牙下一秒就会穿透她的脖颈,将牙齿刺进身体最深处。
实际上,他咬的很轻,像是野兽在磨牙一样,轻轻的用牙齿磨着。
复制苏糖很直观的感受到,这个人的情感传达,接近于一种动物的野性,兽-性。
就像肖策对苏糖说过无数次虚假的喜欢,虚假的爱。
他的谎言是假的,身体不是。
复制苏糖靠向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复制肖策咬人的动作停了停,紧接着又开始磨着,咬着,肆无忌惮。
他的心情很好。
就像是把垂涎已久的猎物吃进肚子里一样,整个胃都是饱满的,温暖的。
——
从病房离开,因为要迁就复制肖爷这个已经阵痛的产夫,他们的行动很慢。
复制苏糖这一层楼的护士站没有人,他们去了五楼的妇产科,那里的护士站有两名护士。
复制肖策一只手放在护士站的前台上,一只手捏着复制苏糖的手,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满是悲伤和绝望,“护士小姐,打扰你了,请问今天有没有人来看我?我快要生了,病房里只有我自己,好害怕啊~”
他嘴里说着好害怕,手指却极为轻佻的在复制苏糖的手心打着转。
护士看他的眼神极为的同情怜悯,“小姐,你怎么到现在还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在我们医院生了三个孩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的丈夫从来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