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多大区别。
都身不由己而已。
“明……明白了……”
张征宇点头起身出去。
只此时心里不自觉有些打鼓，当初一时冲动和唐灿合作，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似乎有些说不清楚。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唐灿和江川的事儿，有点儿不简单。
而且面对唐灿，就像是面对第二个江川，甚至比江川还喜欢耍阴谋。
不过，要说江川玩儿的，应该算是阳谋，坦坦荡荡正气凛然。
但唐灿，就像是江川的阴暗面，有江川的本事，但做事风格却完全不同，或者说相反。
稍微喘口气儿定神，虽然心里感觉有点儿怵，不过很明显能确定，要对付江川，非唐灿莫属。
既然如此，与虎谋皮又怎样。
和唐灿合作一把，让江川身败名裂，永远在这行消失，是自己最高兴的事儿。
至于其他的，哪儿那么重要。
江川不是说过自己锱铢必较吗？这一次就让江川看看自己的有仇必报。
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可就是满盘皆输。
江川你可得小心了……
想通这一点，张征宇面上带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石老板，我是张征宇，你还在做皖州省专线吧……”
“我有个生意给你。”
“哈哈哈哈，保证是好事儿，稳赚不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