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未:“你若是再惯着他,休怪我对你无情。”
南宫九重:“现在想来,应该是美人楼那个丫头吧。”
南宫云恒交战处。
南宫云恒:“滚。”
尸棺:“嘿嘿嘿,欺负这些小不点多无趣呀!”
南宫云恒:“出来。”
尸棺:“小伙子不要慌,架要慢慢打才有趣,嘿嘿。明明灵力很高,为何不用啊?怕吓死我吗?”
南宫云恒:“你,转告南宫无渊,十六次上药,十六刀!”
魔域。
锦衣:“呜呜呜.......”
南宫无渊:“别哭了,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才半夜,天还未亮,乖,好好睡吧。”
锦衣:“呜呜呜......药......”
南宫无渊:“结束了,以后都不会让你疼了。”
锦衣:“别,别碰我!”
面对锦衣沙哑的嗓音,南宫无渊愣在原地,任由锦衣将手缓缓抽回,背过身极其困难的缩进被窝。
南宫无渊:“你,可是要躲我?睡吧,我去屋外。”
南宫无渊盯着锦衣看了片刻,终究未再说半个字,锦衣只觉得床榻微晃,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
锦衣:“唔......”喝了一口水,锦衣抬头环顾一圈,这才发现南宫无渊又无踪迹了。
锦衣:“每次都夜袭,难道是见光死?这种药究竟有什么用?”
万分疑惑之中,锦衣抬起手猛地拍向木桌,啪的一声巨响下,却丝毫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传来。
锦衣:“难道不是恢复痛觉吗?”
婢女:“奴婢给少主请安,可是要伺候洗漱?”
锦衣:“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婢女:“尊上吩咐,待少主用过早膳,可由奴婢陪同欣赏各处的景色。”
锦衣:“有劳带路了。”
婢女:“少主无需客气,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说完婢女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随后起身向前走去,步伐沉稳,气息内敛,竟然是个练家子。
锦衣:这是怕我跑了,还是魔域中的人个个都会武功?
婢女:“这里是一湖亭,是尊上平日饮酒小歇之地,若无准许擅入者死。”
锦衣:“哦,那还是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停那有一人矗立,白色蓝边身影竟然与竹公子有八分相似。
锦衣:“那个......”谁知锦衣一回头,那婢女却早已没了踪影,甚至连脚印都被刻意抹去,很是利索。
锦衣: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跑了?这故意引我来此的目的还真是好不做作呀!爹爹尚未公布我的身份,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才对.......
锦衣:“莫非他想见我,可这是禁地,万一.......”
婢女:“走你!人已带到,属下告退。”
锦衣:“搞什么鬼啊?真是......算了,派遣如此不靠谱之人办事,应当不是轨迹,先去打个招呼吧。”
锦衣:“竹公子好,冒昧前来,不知可有打扰到您?”
面对锦衣的客套,竹公子却不是平日里那般回礼,反倒眉梢轻挑,眼眸微眯,将锦衣打量一番,唇角弯起戏谑弧度。
竹公子:“我若是说打扰到了,你该如何赔罪?”
锦衣:竹公子何时说话这般刻薄了?莫非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竹公子:“还是你觉得,不请自来就该被原谅?”
锦衣:“绝无此意,请恕我冒昧,竹公子尽管责骂便是。”
竹公子:“还要我动嘴皮子,这是罚你还是罚我?”
锦衣:竹公子怎么怪怪的?中邪了?竹公子:“不如这样吧。”
似乎有些乏了,竹公子转身走到栏杆旁,双手环臂斜靠在梁柱之上,温润如水的眼眸中却是令人发悚的寒意。
竹公子:“用一百种不重复的话语将自己字正腔圆的骂一遍,我若是顺了心便不计较,反之......拿你试毒,如何?”
锦衣:这恐怕不是中邪,是失心疯!
竹公子:“觉得不满就滚吧。”
锦衣:“是我冒犯在先,自然不会推脱逃跑。”
在竹公子探究的眼神下,锦衣挺起腰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垂首思索片刻后,猛然抬起头来。
锦衣:“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竹公子:“你再说一遍。”
锦衣:“说的就是你,乌龟王八蛋,怎么着?”
竹公子:“这种植物叫巧舌兰,只需含在口中,不出片刻便可令舌头僵直,三刻钟后脱离口腔,落地化灰。尝尝看?”
锦衣:“不,不必了,此物闻所未闻,一定相当珍贵,竹公子还是莫要浪费的好。”
竹公子:“怎会?但凡用在你身上之物......”
竹公子突然伸手喜来,锦衣反射性的往后一躲,却撞上凉亭的廊柱,尚未来得及侧身就被他一把捏住下颚,堵了个正着!
竹公子:“我一分一毫都不会吝啬。”
锦衣:“你不是竹公子!”
竹公子:“丫头终于开窍了。”
锦衣:“你到底是谁?!”
竹公子:“不是交代过吗?要牢记我的言行举止。”男子伸手一推,红亭轻纱风过处,逐渐褪去伪装现出原本模样。
锦衣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在他含笑紫瞳中看到自己惊愕的表情。
他似乎很满意于自己的恶作剧,长臂一伸将锦衣困在廊柱之下。
天生微翘的嘴唇,总是带着温润的弧度,透着无法拒绝的暖意。
白无殇:“该如何惩罚你呢?阿锦。”
锦衣:“鬼呀!”
锦衣使出毕生最快的步伐,岂料才刚奔出凉亭不远,便一头撞上个铜墙铁壁,硬生生的跌倒地上摔了个跤。
白无殇:“鬼啊?如此说来,阿锦是有阴阳眼,那就挖出来让我带回神医族,仔细研究一番吧。”
锦衣:“没没没,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贵人,对就是贵人!”
白无殇:“哦,见到贵人跑得比老鼠还快?”
锦衣:“呵呵呵,我这是激动,然后脑子有点不好使。”
白无殇:“无妨,让我解剖一下猪脑子。”
锦衣:“我若是猪,公子又怎能同我讲话?既然人和猪是不能交流,想必公子也听不懂我说什么咯?那公子刚才必定什么都没有听到,我这只小猪呢,就回去养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