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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璃殇决 > 第一百七十章 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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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接受了为宗门做贡献这一事实,陵辰也接受不了施曲南因为他而被绑架,被囚禁。

在重重山峦包围中,她心中是否出现过绝望?一望无边的天然囚牢,也是陵辰曾无比想要逃脱的枷锁。

五九、绘一和陵辰三人就接下来拦截营救欧阳宇灿的事,进行了信息整合和定制计划。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各怀心思。

“公子,赵姑娘正在赶往余村。缘由应该是余村的第一捕快重伤一事。”卢耳给陈清汇报最新的消息。

“查清楚西瑞了吗?”第一捕快手中一定有赵璃璃需要的消息。

卢耳微微皱眉,“查到一些头目。西瑞之前多次悄悄给一处宅院运送吃食等,但每次待的时间不长。那间院子下正是赵姑娘上次进入的密道,但是里面很干净没有线索。受伤一事还在调查。”

“这恰恰说明了,西瑞手上的东西对璃璃很重要。卢耳,派人去西瑞家暗中保护着。接应璃璃的人也要安排好。”

“属下明白。”

守在西瑞家外的简一,察觉到周边多了监视的气息,握紧了手中的剑,警惕着。

东关:“叶落,你主子还没有回来?”华年手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提着吃食,双手空荡荡的。

“未曾。夫人且宽心,主子只是过去作陪,不会有性命之忧。”叶落眼中一闪而过的取笑之意简直太明显。

华年耳后一红,“瞎说什么。我又不担心他。”华年越说越小声,“我就是想出去玩,找不到人批准罢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叶落装作一本正经地站在一旁,听候差遣的模样。

同在东关的公羊家,夫人也在为未归的公羊夏萧忧心。公羊夏萧离家的时间更长,说是去军营作陪,但已有几日彻夜未归。

乔装过后的璃璃,策马进入了余村,在一处江湖人士居多的客栈落脚。再出来时,俨然是一副江湖侠客的模样。

巷子角落里,璃璃招来一个人。“去跟你们主子说一声,我到了余村,准备两人份的晚膳。去吧。”

“是。”接应的森宗人士离开了原地。

手中提着弑杀剑,璃璃拐到了西瑞的院子不远处。稍站,简一来到璃璃身边。只见璃璃正在抹去手背上溅落的血迹。

“刚才有两个探路的,顺手解决了。”璃璃随口解释了手背上的血迹。

“主子,这周边还有不少人在蹲守着。”

“有一部分是森宗的。”璃璃也是刚从森宗人口中得知,“回去找卢耳认全森宗的标志,告诉我。”

“是。”

璃璃手指敲击着弑杀剑,压制下它溢出的杀意。“情况怎么样?”

“束文进去有一会了。西瑞一直昏迷着,没有醒。”

“守在外面,我进去。”璃璃谨慎的环顾着四周,抓着空子几步窜到西瑞的院子外,翻身进去。

简一重新隐匿于暗处。

璃璃贴着墙根摸到西瑞的房间外,透过窗户能听到隐隐的哭泣声。

“束郎中,我家的身体怎么样了?一天还没醒。”

束文宽慰了几句,耳边却留意着窗外传来的细微声响,有节奏的敲击。“大嫂,我们出去说吧。”

束文和妇人离开了西瑞的房间,一个人影自窗户外翻身而入,稳稳落地。

璃璃走到床边,入目的是苍白的脸颊。给西瑞检查过伤口,把过脉。璃璃的眉头皱起,寻着机会离开了院子。

束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也起身告辞。

汇合的三人拐进了另一处地方,是束文和绘六新搬的家。木汁给三人上茶。

“西瑞的伤太重了,刺穿了肺,基本上是没办法救治了。”璃璃叹息地摇摇头,在这个界面,这样的伤感染后必死无疑。

束文的眉头也一直没有舒展。“属下给西瑞解毒后,他依旧昏迷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另开一份药方给你,试试看。”璃璃茗了口茶,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得知父亲最后的踪迹,狂喜;西瑞离开余村,等待;西瑞性命垂危昏迷不醒……“西瑞受伤一事查得什么样?”

“还没有头目。他是秘密出余村的,再回到余村时就重伤了。”简一面色凝重,事情这样断了线索。

“继续查。人走过肯定有痕迹。”

“主子,听闻枣州潜伏的三三失踪了,那运送添妆这一线需要调整吗?”束文和绘六每日都在温习针法和煎药的步骤,对添妆一事就多加上心了。

“不必。绘三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一切照旧。”束文提到添妆,璃璃才惊觉距离余村爆发尸疫的时间愈发的近了。“其他基本的药材准备得怎么样?”

“药堂一直在收购,但离主子的要求还差一些。不出意外的话,十日内便能达到数量要求。”

“好。近期要加强警惕,一旦发现不对,立刻隔离并处理。”

“属下明白。”

“这两日你与绘六准备一下,我有时间就过来检查针法。”璃璃起身,居高临下目露警告,似乎在说,少偷懒。“简一,我们走。”

束文连忙起身相送,手中拿着那张药方,心里抹了把虚虚的汗水。突击检查怎么比定期检查还要让人紧张。

璃璃和简一两人偷摸着赶去了蔡中言家。昨日,简一传去的消息不止西瑞重伤,还有蔡中言失踪、伍娘被灭口。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蔡中言夫妇一事,出现得富有深意。

两人翻身进入院子,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没有人报官?”

“这里地处偏僻。以蔡中言的性格应当是没有好友的,所以现场没有被破坏。”简一跟在身后,倒入眼帘的是凌乱的院子,四溅的血迹。

躺在地面上的伍娘被人残忍杀害,右手手掌更是不知所踪。针线篓被打翻,针线散落一地。凝结的血珠散落在黑漆弓上,颜色相近不易察觉。

此情此景,璃璃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画面。蔡中言在院子里欣赏着黑漆弓,甚至拉着空箭,爱不释手。伍娘依旧在做针线,时不时笑着,右手尾指上有一处伤疤亦或是胎记。

“主子,这是属下第一次探查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