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公子恽出列道:“在先王诸子,大王诸弟当中,除了季君,谁能当此国之重担?依我看,明日的大朝会上,咱们便向太后进言,请立季君为王,以承秦嗣!”
“好!”
“彩!~”
“恽公子所言极是!”
群臣都纷纷叫好称快。
但公子嬴雍似乎不以为然,出声道:“季君,断断不可如此!”
嬴壮闻言,脸色颇为不悦地问道:“雍弟何出此言?”
“季君,大王仍在,何以行改立之事?”
嬴壮还没说话,公子恽便哼了一声道:“大王虽未薨,但已经如活死人一般,昏迷不醒,早已不知人事也!秦有如此国君,如何兴国,如何东出?国有君当无君,岂非贻笑大方?”
“这……”
公子通亦是道:“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王垂死而未死,清醒之日不知何夕,可能一辈子都将如此。如此之王,焉能再为秦国之君?”
听见公子恽和公子通越说越过分,嬴雍不禁神色一阵暗淡,说道:“话虽如此,但大王未薨尔等便心急火燎地向太后进言,请改立季君为王,这与逼宫何异?别忘了,朝中文武,可不是全站在咱们这一边的!”
听到这话,在座的大臣都反应过来,觉得嬴雍说的没错。
这时,一直在下首不发一言的公孙奭说道:“季君,在下认为,公子雍所言极是。逼宫者,为乱事也!大王仍在,骤然发难,唯恐落人口实。依在下之见,季君不妨让二三子向太后质询大王之事,顺势而为。”
嬴壮点头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