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魏将翟章一脸赞同的道:“薛公,我魏、韩两军的粮秣辎重被秦军洗劫,其余各国之师,当无可避免。眼下秦国分兵于武遂、宜阳,处于我联军之后路,欲断我粮道,实不难矣。无有粮秣辎重,则我大军进攻函谷关,将无以为继啊!”
闻言,田文亦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甚矣!粮道的事情必须得到解决!二三子有何妙策?”
翟章肃容道:“薛公,末将以为,我联军若想专心进攻函谷关,必须收复韩、魏之旧地,确保粮道无虞。”
“翟章将军所言极是。”公孙昧垂手道:“薛公,秦军分重兵把守宜阳、武遂,明显是想袭我粮道,扰我联军。末将请命,将宜阳、武遂,以至于函谷关以东之韩魏旧地,全部攻克下来,使我联军当无后顾之忧也!”
“这……”田文迟疑不决,说道:“非要如此不可吗?我派出重兵护送联军的粮秣辎重,可否?”
田文的心里跟明镜似的,翟章、公孙昧这两个家伙,之所以怂恿他放弃函谷关,继而去攻打武遂、宜阳,乃至于收复原本属于韩国、魏国的大片城池土地,无非是想稳坐钓鱼台。
这些地方原本属于他们两国的,两国的黎民百姓甚多,有的都心向母国,韩、魏收复失地,名正言顺,但是干他田文何事?干齐国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