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子,你可知道寡人让你入秦为相的用意?”
闻言,屈原垂手道:“秦王厚爱,敝臣一定殚精竭虑,不负秦王之托。”
秦王荡随即从一侧的桌案上,拿起一方印玺,郑重其事地递到屈原的手中,说道:“屈子,秦国,拜托你了!”
“臣,敢不效犬马之劳!”屈原接过相印,并自称为“臣”。
确立了君臣的关系后,秦王荡这才坐下,正色道:“屈子有大才。寡人知道屈子你热爱楚国,可谓是身在秦国心在楚,不过寡人不介意,楚王能给你的,寡人一样能给你!楚王不能给你的,寡人一样能给你!”
“多谢大王。”
“屈子,你曾在楚国革新政治,推行法制,进行过三年的变法,能跟寡人说一说其中的真义吗?”秦王荡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屈原有感于秦王荡尊重自己,心中甚是欣慰,便道:“大王,其实这没什么好说的。屈原之变法,远不及吴起、商鞅、申不害等人的变法,更何况已经是宣告失败的?”
“屈子啊,寡人相信,失败是成功之母,寡人不在乎屈子的变法之成败。屈子明于治乱,乃治世之才,只可惜楚王昏聩,不能任用屈子变法强国,使屈子明珠暗投,寡人真是为屈子你感到悲哀。”
听到这话,屈原感同身受,又道:“大王过誉了。楚王并不昏聩,只是身边馋臣众多,心志不坚而已。”
身边的馋臣那么多,还偏听偏信,优柔寡断,这不是昏君是什么?
秦王荡心中暗笑不已。
不过,楚王熊槐毕竟是屈原的上一任“老板”,秦王荡倒是不好过于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