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熊槐微微颔首,表示赞许。
但是大司马昭睢却不以为然,说道:“大王,臣以为此事可能不简单。”
“不简单?哪里不简单?”熊槐疑惑的问道。
“因太子婴之死,秦、韩、魏三国混战,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不过秦王为何要与大王会于武关?为何是武关?大王,武关位于商於,隔着一个汉中,距离我楚国的黔中、巫郡,相隔也有二百里之遥,武关又是秦国的军事重镇,臣唯恐秦王居心叵测,将大王扣押在武关,届时悔之晚矣!”
闻言,楚王熊槐的眼皮子一跳,道:“秦王能干出这般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大王,秦人无信无义,背信弃义的事情已经做过不是一次两次的。卫鞅骗擒魏将公子卬之事且不说,大王你也被张仪所蒙骗,为换取商於六百里之地继而绝齐不是吗?再者,秦王荡也非善类,也非等闲之辈!”
昭睢肃容道:“当年秦王不也诓骗薛公田文入秦为相,欲杀之吗?若非薛公机警,逃出咸阳,逃出函谷关,恐早已命丧秦国矣!”
“大司马此言差矣!”
没等楚王说什么,子兰便一脸不满地站出来,颐指气使地道:“田文之事,本来就是他自作自受!秦王本是诚心邀请田文入秦为相的。谁知道田文居心叵测,擅自制作秦国的图籍,将秦国的一些重要情报送出去给齐国。秦王如何能忍?这事儿放在我王的身上,我王能忍吗?”
楚王熊槐点了点头,这事儿他也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