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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他们使马车穿过竹林,往西北走。

道路十分宽大,路两旁皆是稻田,有不少人在劳作。

行至十里路,便到了一个镇的街上。

“我们不要追了。”陆丰说道。

“我也有此意,再跟上去,恐怖他们会怀疑。”舒然说道。

其实,他们做事是非常警惕的。先由装有箱子的马车前行,而里面藏有一个武林高手。

在刚才的路途中,他们时不时掀开马车窗帘向外探望。

发现了他两,起初怀疑是跟踪他们,后来到了街,见他两下马后,进入一家酒楼,就消除了疑虑。

且说他两只是进去坐一会儿,接着就出来了。见到两个道士,一胖一瘦。瘦的牵着驴,它驮着一袋东西。

舒然向前问:“请问二位高人何方?”

“做买卖去。”胖的不说出地址。

陆丰把马牵过来对舒然说:“我们也做买卖去。”

她有所悟地说:“好。”

都猜到他要去哪里了,正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我卖药丹,这是我们两兄弟合力制造的,亲自送上门。”瘦子得意地问。

“哇,起码有三百颗吧。你们要发财啰!”舒然假装羡慕道。

跟着他们穿过一条弯曲的小巷,来到一个大宅门前,门上挂着两个大灯笼。

门口有二十个家丁手持长棍,笔直地站立着。门匾上写着广南宅。

“请通报,我们来卖药丹。”胖子对家丁作揖道。

“我说过多少遍了!凡是来贩卖符咒药丹等物品,天去二清道观。”其中一个家丁生气地大声说,显得不耐烦。

“好好。”胖子说。

瘦子牵着馿掉头对他说:“天色已晚,我们先找地方住下。”

陆丰也牵马往回走,舒然跟着。

绕到大宅的侧面。只见窗户紧闭。舒然侧耳倾听,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要买这些东西干嘛,看着钱如流水般倒出,我着实心疼。”一个男子说道。

“我们是奉命办事,就别管太多。三更半夜,准时运走箱子。”另一个男子说道。

舒然对陆丰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轻手轻脚地牵着马朝大宅侧面的巷子走去陆丰唯有跟着去。

走了一段路,舒然把偷听到的话讲述给他听。

“原来真正的买主未曾露面,想必是钱财万贯的大人物怎会轻易出现。”舒然说道。

“留马匹在这里,我们探探究竟。”他说道。

舒然跟在他后面,来到大宅的后面。陆丰飞越上屋顶,踩着瓦砾。又越上房顶。看到大院有家丁提着灯笼巡逻。

忽然他脚下有一块瓦片断了。发出咣一声响。

“何人?”家丁大声斥问。

舒然听到了慌忙学猫叫:“喵,喵,喵。”

接着不听到任何动静了。

而陆丰赶紧下来,走到舒然身边小声调侃道:“学的不错,有做唱戏的潜力。”

“哼,我是在帮你。”她低声说道。

接着,一同走进巷子中。

“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听到马蹄声......”他说道。

舒然抢着说:“我们留马匹在这里,再听声跟踪,对吧。”

“没错,你跟着我的方向跑即可,你可要跑快点。”陆丰说道。

“不用你叮嘱,俗话说士别三日,应该刮目相看。我不同往日了!”她说道。

陆丰露出了微笑,可是被黑夜掩盖了。舒然也就没看见了。

他们的背靠在巷口边的墙壁上,等待着。

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咿呀声,接着一辆马车出来了。

此时冷月当空,月色朦胧。舒然抬头望陆丰,只见飞跃上屋顶。她时刻注意他如影子的身影,跟着他左拐右拐。

跑了许久,他飞落在她前方。

待她走近说:“不错,没跟丢。”

他们站在一座宅子的大院子的侧面。舒然探头张望大门口,不发觉陆丰站在她身后也探出了头。

她一转身,额头碰到了他嘴唇。

她慌乱了。后退了一步,接着还想继续后退,他一把抱住她的腰。低声说:“再走,就要暴露了。”

“哦。”她说道。

他方松开手,而她早已脸红透了,觉得热乎乎的,而且心跳在加速。

她不禁回味着刚才“那一吻”,师父的嘴唇好软啊。接着骂自己,想那个干嘛呢。拍拍自己的额头。

“马车不许进去,马夫还坐在车上。又是由里面的人抬箱子进去,做事可真谨慎的。”舒然说道。

“是啊。”陆丰认同道。

突然看到离院子门口不远的西南方向的半空中,冒出淡淡的金色的光还有烟雾。

“那是火光。”舒然说道:“他们在烧东西。”

陆丰越起,双手捉着围墙,伸出头看,只见两个身披貂绒大氅的男子拿起一叠叠符咒不停丢在一堆柴火中。

还有那些药丹,捉起一把就扔进去。还听到柴火劈哩叭啦响。

他下来了,舒然对他说:“你这样做太冒险!万一被发现就遭了!”

“我猜他们都在专心致志做事,也应该是秘密行事,想必里面没那么多人,那我偷看一下未必会被发现。”他说道。

“你赌赢了,我也这样想的,可我还是担心啊。”舒然说道。

“我们走吧。”他说道,而听到她说担心他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暖洋洋的。

他们回到巷口中。看见马的影子。

“它们还在。”舒然说。

他两牵着马走到大街上,就在街边停了下来。

“一夜没睡,师父很困吧。”舒然说道。

“我没事。”他拿出包袱的披风递给她。

“师父真好。”

“我是怕你冷生病了,要麻烦我照顾。”陆丰严肃地说。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舒然接过,把它披在身上。寻思,他又变成从前的样子了,她跨上马坐着。

陆丰坐在街道边,她想与他套近乎,又从马背下来,坐在他旁边,搓着手。

他低声说道:“让你受苦了。”

“你说什么?”舒然没听清楚。

“我说你,别挨得这么近。碰到我衣裳了。”他说道。不知为何无法再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她不好意思地坐远一点。

天很快亮了,一切事物清晰可见了。

街道两旁的店铺客栈首先开门做生意了,此时街道行人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