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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荷把抛绣球为何出差错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冯柯,并说出她的计划。

“我不会武术,但是诗文我懂,我一定能考赢陆公子。”冯柯说道。

“我师父可不想赢。”舒然瞥他一眼说道。

“现在就出发吧。”安荷说道。

所有人走出院子,路边上停着辆马车。

“你们是坐马车来的?”冯柯问。

“正是。”陆丰回答,他跳上去牵住马绳当起马车夫。

而冯柯扶着安荷上去后,他也进里面坐着。舒然跳上去,不好意思挤进里面,坐在陆丰旁边。

“坐稳了。”他叮嘱道,扬鞭催马。

迟暮时分,才到达丰城。

冯柯只好在安荷家的附近的客栈住下。开心得整夜睡不着。

第二天早晨,在铜镜中看到自己一对熊猫眼,笑了笑,赶紧用热毛巾敷一会,又认真打扮一番,才起步去她家。

她家大门敞开,她站在门口边,手拿着手帕,一脸焦急。见到他:“你为何才来?”

“我得打扮一番啊。”他解释道。

方安荷早已和父母商量过,用这考试方式再选夫婿,也答应了。觉得那两个年轻人都不错,既然女儿不知如何选择,要用考试的方法,就由得她。

大厅上左右两边摆放着两张桌子,和文房四宝。还站着一个捧着书的老先生。

陆丰早已端正地坐在那里,冯柯亦赶紧入座。

先生开始发试卷,发完后。点燃一支竹香说:“两柱香时间后,收收试卷。”

时间如水流淌过去,很快时间到。他接着批改试卷,一会儿,成绩出来了。

没错,冯柯获得第一,他赢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成婚吧。”方伸说道。方安荷笑着说:“谢谢爹。”冯柯连忙作揖道:“谢谢方伯父。”

“呵呵,你得改口叫我爹了。”方伸说道。

而陆丰作揖道:“恭喜你们。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

舒然附和道:“对对,已耽搁些时日,得走了。”

他们亦不做挽留,就送他两出门口。家丁牵来马匹,他两骑马而去。

路上舒然问他:“师父,你何时成亲?”

“你猜。”陆丰简短地说道。

“我就知道你想丢下我!”舒然委屈说道。

“我有说过仍下你吗?”陆丰说道

“这倒没有。”

两个人到了丰城城外,到了一个小镇。

街道上皆摆卖陶瓷,青瓷罐,陶瓷人偶,陶瓷做的碗锅等,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舒然看到许多店铺的正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纸。她驱马去看,读道:“陈岚员外的公子,陈睿。突患怪疾,请过四海名医医治过,不见好转。

今贴出告示,如果有人能医好他,赏黄金五十两。”

“我们去看看。”陆丰说道。

“郎中医不好,那可能不是简单的疾病,如今妖怪四处作乱,有有可能是妖怪在作祟,对吧。”舒然说道。

“没错。”陆丰说道。

他两问路人,陈岚员外的住处在哪。

路人都热心回答,并说希望他两能治好其公子的病。

“陈岚员外在这一带颇得人心啊。”舒然忍不住说道。

在街道上兜兜转转,来到了他的住处。

宅两边皆是稀疏种着大树,树枝被修理过,如大伞张开。树下皆放着陶瓷缸。

大门突然打开,出来两位道士,互相搀扶着走着。

舒然下马,步向前问:“陈睿公子可在里面?”

其中一个道士说道:“在啊。适才给他把脉,里面有股气体直击我肺腑,让我呕吐不止。唉,赚钱真难啊。”

另一个道士也唉声叹气说:“我也受内伤了,我劝你们还是走吧。

我们老人家都治不好他,你们年轻人更加不行了。”说完,又咳嗽几声。

接着,他们慢慢地迈步离去。

舒然寻思,师父法力高强,一般人岂可与他相比。而且她肯定是妖在在作怪。

她见到个男仆人还站在门口,大步走上前:“请你向陈员外说声,我们来给贵公子看病。”

“老爷吩咐过,凡是说来给公子看病的,直接带进去即可。”他说道:“请吧。”

他两随他进去。大厅上坐着个老人,见到他两,马上站起来迎接。

舒然作揖道:“我们来给贵公子看病的。”

“好好,快随我进来。”带着他两走出大厅,绕过走廊。来到西边院子的一间房子前。

“儿啊,开门。”陈员外叫道。

“进来吧。”里面传出慵懒的声音。

他推门走进去。他两也跟着踏进里面。

只见他背靠着床头,双脚伸直,捧着一本书在看,头也不抬。他伸出左手说道:“把脉吧。”

舒然看着他说道:“陈公子,好精神。”

他方抬起头,却直愣愣瞧着舒然,方员外假装咳嗽一声。

他方感觉到刚才的失态,放下手中的书,连忙说:“麻烦你了。”

“给你看病的人是我。”陆丰向前一步说道。

“这位姑娘是你徒弟吧,不防让她给我诊断。俗话青出于蓝胜于蓝嘛。”他说道。

“好。”陆丰对舒然使个眼色。

可她不但没有法力,也更不懂医术。寻思,我万一像道士一样,肺腑受伤,如何是好。她后悔没有把道士说的话告诉他。

她灵机一动说道:“我们不是把脉诊断,有自家秘诀,乃是摸头顶的天灵盖。

她张开手掌按在他头顶上,感觉有气体冲到掌心中,可掌心把它弹走。她怔住了,怎么回事?

“姑娘,我儿得什么病?”陈员外着急地问道。

“甚是怪异。”她说道:“师父,你来诊断一下。”

陆丰一直注意着她,看到她表情的变化,知道她真的觉察出问题了。

就走到陈公子身边,同样张开手掌按在头顶的天灵盖上。

感觉一股气体快度直蹿入心脉,他赶紧使出法力阻挡,气体从他指缝飞出,方公子头顶有几缕头发竟然向上飞扬,不过,很快垂落下去了。

“他可出现什么怪异行为?”陆丰问道。

“爹,别说。”他说道。

“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夜晚子时到寅时就打坐,任谁叫都不理。”方员外说道:“不跟他说,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