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家两兄弟愉快的结束晚饭。
叶宋热情要送两人回家,被权杳婉拒了。
在席间时,叶宋就接到晚上有酒局的电话,权杳当然不好意思再占用两人的时间。
打车回到小区门口,权杳刚下车,就看见不远处吴念念提着行李箱走了过来。
还真是巧。
权杳翻着白眼,大哥和吴念念之间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付完车费下车的权律,顺着权杳的视线看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吴念念是回来收拾行李走人的。
看见权律两人,她没好气的翻了个标准大白眼,“钥匙我放在鞋柜上,我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你可以和你堂妹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吴念念!你说的什么鬼话!”权律寒着脸,“其他的我都无意追究,但你必须给杳杳道歉。”
“嘁,你还真是宠爱你这妹妹!也是,她有钱嘛。”吴念念扬着高傲的下巴,提着行李箱就走,还一手拿出车钥匙,按响了停在一旁的宝马车。
“看见没,这是少天送我的敞篷跑车!”
权律面色晦暗复杂,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你走吧,祝你幸福。”
交往了四年多,最终确实不敌现实的摧残。
权律明白,在这段感情中,他确实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必要了。
“杳杳,我们走吧。”权律转过身,冲权杳挤出一个微笑。
权杳心里微叹,同样笑着点头,“哥,我们回家。”
目送着兄妹两人并肩消失在夜色中,吴念念紧紧咬着唇瓣,都...结束了。
回到家,权律脸上的笑容顿时全无。
权杳是知道的,佯装了这么久的笑脸,权律哥肯定很辛苦。
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说,“哥,对不起,今天我冲动了。”
撞车那会,她是真爽。
可事后,权杳的心里,是无法填补的愧疚和一丝落寞。
她自以为是的解了气,为权律哥出了风头,狠踩了王少天和吴念念的面子。
然而这种用钱砸人的高人一等,不正是以前她讨厌的样子?
和边晴晴、王少天有什么区别?
在这过程中,她从来没有站在权律的角度替他想过,刚才吴念念的话,虽然满是嘲讽侮辱,却也点醒了权杳。
金钱的改变力实在太大。
“杳杳,不要自责,也不用向我道歉,我知道你是在维护我,我很高兴。”
“不过下次别再这么冲动了,冲动是魔鬼,这帝京比魔都还要复杂,有时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问题的。”
“今天也玩累了,早些休息,别多想,也不要担心我,我可是你哥,这些经历会成为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财富。”
“我希望你也是。”
看着权律那认真的双眼,权杳郑重点头,“哥,放心吧,我相信我们都会变得更好。”
……
10号会所。
当叶辞那辆保时捷918甩了一个漂亮的车尾停在大门前,门童立刻小跑着走上前,接过叶辞抛来的车钥匙前去泊车。
黑色奔驰大G紧跟其后停下,叶宋打开车门下来,看了眼周围停车位,“北哥居然到了?”
那辆黑色的宾利添越,在众多豪车超跑中不算显眼。
叶辞点头,“走吧,上去。”
将车钥匙抛给门童,叶宋跟上叶辞的脚步,笑说,“我原本以为像北哥这种低调的人会很少,今天见了权杳,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有钱人确实很低调。”
叶辞平静的回他,“连你北哥都不能让你相信这个认知,看来权杳对你的影响很大。”
“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权杳哪能和北哥相比?顶多算有些钱,不过她的性格倒是真对我胃口。”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叶辞说着,停下脚步看着叶宋,“以后没事别出去给我闯祸,我很忙,没功夫成天给你擦屁股。”
叶宋委屈,“哥,你可是我亲哥!”
“我要不是你亲哥,你早就被我揍进医院了!”
叶辞凉凉的瞥了眼叶宋,感受到亲哥眼中的冷意,叶宋识趣的闭了嘴。
走进至尊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
“叶大少,叶二少!”
不少人起身躬身问候,叶辞径直走到了正中间旁的空位坐下,对身旁之人说,“津北,今天来这么早可不像你。”
以往顾津北会参加的酒局,哪次不是最后一个到?
不过要说陈晏青也是有些真本事,竟然真能请动顾津北。
陈晏青,今晚酒局的主持和买单人。
这不,叶辞还没等到顾津北的回话,陈晏青就躬着身子上前,双手递烟,“叶大少,感谢你今晚能过来。”
叶辞挑眉,“你都把津北请来了,我能不来?”
陈晏青笑笑,双手却没有收回,“两位大少能前来,是我的荣幸。”
“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附带品?”旁边的叶宋呵呵一笑,“陈晏青,你是看不起我?”
陈晏青额头急冒冷汗,“误会,误会,叶二少,我这张嘴是真不会说话,要是有冒犯冲突,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好了,小宋。”顾津北淡淡开口,“今晚是来喝酒的,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叶宋撇嘴,“北哥,我知道了。”
“你去忙你的,我和津北说会话。”叶辞开口,陈晏青连忙点头,躬身离开。
叶辞才说,“每年这个时候,这些外来的富家子弟总会找到各种借口宴请我们,换平时你都不屑到场,怎么今天突然应了这陈晏青的酒局?”
顾津北玩着手机,屏幕上一大片水果被消除,他头也没抬,“今天没事,这不是挺久没见你了,免费的酒局我为何不来?”
叶辞,“……”
叶宋也是一脸无语。
能把蹭酒局说得这么光明正大,还不掉价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北哥了。
“北哥,我今天遇到一个有意思的姑娘,我给你说,事情是这样的……”叶宋巴拉巴拉的就开始讲下午傍晚发生的事情。
一开始顾津北还在专注玩消消乐,听着听着,他抬起头问,“你说的是,权...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