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鹿铭很懵,“不叫老姐谁买单?”
金宇洋,“……”
就说这家伙是个读书把脑子都赔进去的人,他还每次的有理有据的拿学霸那一套反驳他。
来夜店玩,带上权杳这种亲姐,权鹿铭活该一辈子单身吧。
金宇洋很无奈,笑嘻嘻的喊了一声,“权杳姐,好久不见啊。”
“宇洋来了,你要喝什么自己点,但是不能喝太烈的酒。”
看吧,就知道会这样。
金宇洋老实的点了一杯橙汁,来夜店只能喝橙汁是个什么体验呢?
他盯着服务员端上来的橙汁,一脸生无可恋。
金宇洋比权鹿铭大一岁。
权鹿铭跳过级,这并不妨碍他们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的事实。
已经18岁的金宇洋,兜里揣着身份证,钱包里面还有大把钞票,就连微信零钱包中都有一笔不菲的零花钱。
但是——
这些,都没有用武之地。
他这会还有些后悔,早知道权鹿铭是跟着老姐一起来的,他就不该来凑合。
撩不成妹子,酒也喝不了。
因为和权鹿铭同窗了6年,对于权杳他是非常熟悉的,而且在面对权杳时,金宇洋会下意识的把权杳也当做是老姐一般来对待。
对面就杵着一个长辈老姐,你叫他怎么放开手脚玩耍?
他连兜里面的香烟盒都不敢摸出来,就怕这老姐来一句,“吸烟有害健康....”
他太难了。
“宇洋,你怎么不去玩?你看鹿铭都撒野了。”
老姐还笑眯眯的对他说了一句,鹿铭都撒野了。
金宇洋呵呵,“权杳姐,我这就去把鹿铭拉回来。”
“别啊,你看他玩得多高兴,你也去吧。”权杳笑着说。
丝毫没察觉,她这笑脸看在金宇洋眼中,是堪比魔鬼笑还要恐怖的施压。
老姐这是生气了?
金宇洋闷着头,乖巧的起身去了舞池,老姐肯定是生气了,所以不是让他去跳舞,而是去把鹿铭拉回来?
是这样吧....
“这小子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好像有点怕我?”权杳也是不明,以前金宇洋见了她,都没这般拘谨。
舞池中,找到权鹿铭的金宇洋,一脸无语的凑着他的耳朵说,“走了走了,你再蹦下去,老姐要发怒了。”
权鹿铭一脸问号,“咋回事?”
他说着还望向了权杳,老姐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卡座沙发上玩着手机,哪发怒了?
“宇洋,你该不会以为老姐不让我们蹦迪吧?”权鹿铭其实不是一根筋,他只一眼就察觉出了好友的郁闷所在。
哈哈大笑,“你放开了玩,老姐带我们来玩,你还怕她骂你啊。”
“真不会?”金宇洋还是有点不信。
权鹿铭点头,大喊,“真不会!”
说完他就继续蹦迪,头发丝都跟着甩动在飘扬。
金宇洋又瞄了眼权杳,难不成真是他多心了?
算了,不管了,连权鹿铭都这么嗨,他又不是亲弟,怕啥?
这一晚,到了最后金宇洋玩疯了。
反正出了夜店时,权杳还看见这家伙脸上有一个口红印,她眨着眼目送着金宇洋坐上了滴滴车,顺手就给了权鹿铭后脑勺一巴掌。
“玩可以,不要玩弄女人。”
权鹿铭,“???”
回到家后,傅明梅闻着这两姐弟身上那一股子的烟酒味,张口欲止,还是权翰学说道,“花花世界要经受的考验多着。”
“鹿铭,你可不要忘了本心。”
权鹿铭一个劲的点头,心说老爸老妈怎么就不说老姐一句?
也是,老姐都是快要订婚的人了。
权鹿铭忽然就醒悟过来,他在家的家庭地位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变化。
以前老姐没崛起时,锅是他背。
现在老姐崛起了,锅还是他背。
当弟弟的太难了。
“行了,早些洗漱休息。”
傅明梅懒得看这双儿女,孩子大了,要给足足够的成长空间了。
以后权鹿铭也要去帝京上学,当父母的哪能守着他一辈子,这些还是要靠自身自觉。
……
权杳又在家里面待了两天,然后买了机票,带着权鹿铭一起来了帝京。
华清大学开学时间是8月20号。
比北华大学早了几天,而且华清安排的军训就从21号开始,一直到31号,为期10天。
本来权杳是想喊老妈和外婆一起来的,外婆不太想走动,就算故宫长城的诱惑力很大,外婆依旧没有改口。
外婆不来,傅明梅自然也不来,一家人的餐食都要她张罗。
到了帝京,顾津北来接的机。
三人先是回了顾家,吃了一顿午饭,下午顾津北又带着权鹿铭去转悠,再次熟悉帝京。
权杳来了东方魅力公司。
听闻大老板来了,还一来就要召开设计部门会议,常诚等人慌了。
这是来突击检查成果的吧!
会议室内。
常诚苦着一张脸,等会要是真检查,他拿不出作品来,心里头确实有点尴尬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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