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闻声赶来,见皇帝衣冠不整,双目猩红,谁也拦不住的样子,一个气上不来又撅了过去。
天舒不得已,只能将李非白打晕。
“如何,皇帝这是怎么了?”
太后守在李非白的床头,满目心疼,虽然这些年不和,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她不疼谁疼。
太医回话道:“启禀太后娘娘,皇上心中郁结已久,此番加之良妃娘娘还有贵妃娘娘,皇上便是郁结压积所致。”
“然后呢,哀家要听结果。”
这些,太后娘娘已经不出所料了。
太医回话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恕臣无能为力。”
太后明白了,还是得酆宁来。
于是在家安心带娃的酆宁大半夜便受到了传召的懿旨。
“他又怎么了。”
月舒嫉妒的烦躁,将懿旨摔在地上。
酆宁看着也头大:“不然我去看看?”
果然话刚说完,月舒就耍性子了。
“好啦,不生气嘛,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总不能看见他这样不管吧,他要是倒下了,这大荆的江山怎么办。”
酆宁双手环抱月舒的腰,撒着娇,她知道,他受不了。
月舒无语道:“不行,我又不傻,明知道他觊觎我的娘子,还让他见,不行不行。”
“哎呀,不是说了一起去嘛,好不好嘛,就这一次。其实我还有个想法,这一次相见,便是不见了,我们一起去江南,去找你爹,我们一起去那边生活,放下这里的一切,过我们的日子。这些我都跟娘说过了,娘也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