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安芷兮为叛会恶徒陆山的追随者,获其资助,研究不明药剂,按工会制度应处以斩首之刑!
念其天赋卓绝,已是三品药剂师,特免除其死罪,以待罪之身为工会服役三十年可获自由。”
医药署的三卫执行者拿到手中的判决书,啪地一掌拍在大理石桌面上,怒道:
“特么的混蛋,跟老子玩阴招,竟然扣下在我医药署注册的三品药剂师,这是在跟我医药署宣战!”
旁边的真兽皮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药师袍的老者,他看了眼满地大理石碎渣和那张化成碎片的判决书,抚着白须,悠然道:
“老何,何必动怒呢,若是他们的调查属实,那让那孩子服个役也属正常。”
三卫执行者一把抓起老者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就像拎了只小鸡崽儿,怒骂道:
“正常你妹,你当是三五年?那可是整整三十年,再天才关个三十年也要废!”
猛地推开老者,三卫眼中寒光大作,威胁道:
“再说了,这事儿你特么的少给老子掺合,要是弄砸了,接不回安芷兮这位三品药剂师,老子直接灭了你!”
老者踉踉跄跄跌倒在地,指着三卫,声音颤抖不已,似有恐惧亦有羞愤:
“你你你,好你个何必书,我可是五品药剂师,你敢对我无礼!”
三卫执行者嘴角一歪,声音萧杀而冷漠:
“五品?老子当年连六品药剂师都杀过,你要不要试一试!”
老者羞愤少了,惊惧渐多:“你你你,……”
三卫冷冷地看了老者一眼:
“滚一边去,再敢废话,老子一刀劈了你!”
老者仓皇起身,推门而出,留下一“狠”话:
“何必书,你威胁同僚,想要残杀五品药剂师,我会将此事上告署长!”
“上告你妹,特么的,滚!”
三卫执行者吼完,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敲了一根出来,叼在嘴里,又从烟盒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猛抽一口。
想起上次老者做的恶心事,冷哼几声,嘀咕道:
“这老东西为老不尊。”
“上次老东西擅自作主,导致医药署损失了一大单生意的事儿,署长没灭了你,已经是看在你五品药剂师的份儿上了。”
“这次还特么的给老子整事儿,还想拿身份压我,这老东西真特么活腻歪了。”
老者离开时,听到了三卫的冷哼和嘀咕,吓得跑的更快了,但是心里却想着另外的事情,比死亡威胁更加可怕的事:
“那位大人吩咐下来的事,可不能办砸了,要不然就算我死了也得不到安生啊!”
…
某日午后,寒雨绵绵。
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稍微宽敞明亮些的屋子里,陆山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一大堆纸质资料,手中的签字笔在指尖跳动,时不时在纸上圈圈点点。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请进!”
陆山头也没抬,依然埋首在资料纸堆里。
越轻歌一袭战斗裙装,曼妙的身形一下子就勾勒出来了,声音轻柔中含着些许怯怯:
“师父,我听师娘说,您有事儿找我?”
陆山依旧没有抬头,继续圈在纸上圈点点。
大抵三息过后,他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着装束一变的越轻歌的俏脸,道:
“轻歌,上次我跟你说要见一见你姐姐,因为有事耽搁,你还记得吧?”
越轻歌不敢正视陆山,慌忙低下头去,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尽管接触不多,不过陆山也知道这个徒弟的性情,并没在意,只是吩咐道:
“你现在把她喊过来吧,我看看她能不能胜任一些职务,也好给她做一下安排!”
越轻歌眉梢一翘,眼角喜色展露,躬身行礼后,连忙满脸悦色地跑了出去。
陆山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这是一个姐控!”
恰此时,花莲出现在门口,怒视着陆山,压着声音道:
“陆山,你说什么!”
陆山怎会畏惧花莲姐姐,笑着解释道:
“我是说轻歌那孩子,是个姐姐控。当然,和花莲姐姐你这妹控那是真没法比!”
花莲听着陆山老气横秋又带着调侃的话,讥讽道:
“年纪轻轻的,学人家说话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四十岁了呢!”
陆山愣一下,哈哈大笑道:
“呦,还真让你猜对了,我这可不是三四十了吗?”
嘴角勾笑,内心自嘲道:“呵呵呵,前身加后世,五十都有了吧!”
花莲一刹那失神,莫名其妙地觉得,陆山说的荒唐话就是真的。
正在她愣神时,素衣和白芷也过来了。
素衣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亲姐姐,向陆山抛了一个眼神过去,那意思就是问:
“姐她怎么了?”
陆山起身向白芷一礼,随后才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姐她呢,嫌我说她妹控。”
白芷和素衣听了同时一愣,好奇地看向女儿姐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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