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底是谁帮了谁?”
胡小桃好气哦,但这次确实是那小软占了理。
不过,她更多的还是遗憾,说道:“好不容易有次机会,没想到居然是陷阱。”
池慕寒却悠然说:“谁说是陷阱了,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嘛!”
胡小桃蹙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池慕寒道:“假那璎现在被我们戳穿了身份,但那瑧又不知道这些,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于此。”
胡小桃道:“你指的是策反这个孔十八?他,我可不相信!”
池慕寒摇头:“我说的是真的七皇子那璎。”
胡小桃恍然,眯眯着眼笑道:“那璎如今可被那瑧搞得很惨,一定恨透那瑧了,完全可以策反。”
之后,她又瞪着眼睛厉声地质问了孔十八不少有关那瑧阴谋的信息,孔十八怕得要死,每个问题都老老实实的知无不言。胡小桃得到全部信息之后将孔十八关在柴房里,又给皇兄写了封信,让他派人来将孔十八接到南楚军中。
商议了一阵儿,那小软等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了七皇子府上。
敲了半天门,那璎方才出来亲自开门。
见到那小软,他一惊,问道:“小……小软,你怎么来了?”
那小软说:“现在北周名义上已经亡国了,那氏皇族都被那瑧打压。现在那瑧还想吞并全天下,他之所以现在不杀我们那家的人就是想在我们面前达成这个野心。一旦他的泽花国征服和南楚、南疆等国,我们都得掉脑袋。”
她说的这些道理那璎都懂,也明白肯定是来找自己商议对策的,便轻轻点头说:“你们都进来吧!”
七皇子府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只是一个下人都没有,空旷黢黑得让人心悸。
走进正厅,那小软等人面面相觑,怪异道:“七哥,你府上怎么一个佣人都没有啊?”
那璎垂着眼皮,自打那瑧继位之后他便成了彻底的失败者,十分颓然,人也不再像过去那般骄横了。
他说道:“那天在宫里不是说了吗?皇上已经剥夺了我皇室的特权。自是不会给我留下人驱使了,我现在每天自己做饭送进宫里给母亲。”
池慕寒轻松笑道:“这样也是好事,如果那瑧果然给你留了下人的话那也是看守你的奸细。如今他这么做就是不再将你视作威胁,许多事情反而好办了。”
那璎也莞尔笑道:“不错,所以我才敢放心让你们进来。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当下,那小软就将那瑧用假七皇子的阴谋和那璎阐述了一遍。
那璎震惊,但没有吐口言语。
那小软道:“七哥,如今能否拯救北周就全靠你了。”
那璎思索了半晌,终于问道:“你让七哥怎么去做呢?”
那小软道:“自然是装成假的自己再打入那瑧内部以假乱真了。”
……
次日,那璎早早的便起了床,照常为母亲做饭。
那瑧早就说过自己得势了之后要罚沈芙蓉去洗恭桶的豪言壮语,如今自然不会食言。
而他专门让那璎为母亲送饭也是想在人面前狠狠地使这对和自己过去作对的皇亲国戚掉掉价。
那璎过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根本不会做饭。只是将从街上馒头铺里买来的凉馒头热一热,再夹些咸菜蒸个颗鸡蛋而已。
为母亲送过饭后,他返回了府里皇上了一身光鲜亮丽的华服,又偷偷出府来到了街上。他在酒楼里大肆吃喝,又去了趟花街柳巷。无须说,这时的他正在扮做假的自己。
那璎骑着高头大马正悠哉地于街路上闲逛,就见一列马队过来,为首的下马说道:“孔,七皇子,皇上在召见您。”
那璎颔首,他明白很可能那瑧是召自己入宫询问烧粮仓的事情,就与他进宫见驾了。
……
那瑧正坐在御书房里,正在把玩着老皇帝留下来的镇纸和玉笔筒,他端坐的姿势似乎在极力模仿老皇帝,气质上却完全没有半天帝气,如同土财主。
见那璎来了,那瑧冷哂着问道:“孔十八,听说你最近活得美滋滋的,整天吃吃喝喝还逛上了妓院?玩归玩,正事儿可别给朕办砸了。”
那璎忙答道:“回皇上,臣不敢有误,一直在尽心为皇上办事。”
那瑧皱了皱眉头,半晌问道:“南楚的公主答应下了吗?”
“答应了。”
“她打算哪天来烧朕的粮仓啊?”
那璎依着与那小软等人事先约定好的时间跟那瑧做了回禀。
那瑧点头,诘问道:“你知道南楚皇帝这次带来了多少兵马吗?”
那璎心里一紧,他还真没跟胡小桃打听这些就说:“臣不清楚。”
那瑧不满道:“真是废物,指望你朕必然会打败仗的,他们来了七万人。”
“皇上圣明烛照,臣自叹弗如。”那璎忙奉承道:“南楚公主只说会派五千兵马去烧粮草,我们要不要将他们一锅端掉。”
那瑧摇头:“兵太少了,不必要打草惊蛇。况且,他们烧的不过是假粮仓而已。没什么事情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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