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长华闲聊了一阵子,一台出租车驶来,司机还是昨晚那个代驾。吴一品上了后座,司机微笑着驱车离去。
“来咸鱼俱乐部多久了?”吴一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你在跟我说话?”司机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
吴一品笑了:“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我不是咸鱼俱乐部的人,顶多算是合作伙伴吧!”司机回答道,“你不用试图打听我的信息,也不用白费功夫问我关于咸鱼俱乐部的信息,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你受伤了需要去医院处理伤口,咸鱼俱乐部就安排我来接你,不用你自掏腰包,费用都是俱乐部出,其他对你来说都不重要。”
吴一品虽然不太甘心,但也知道自己想从司机嘴里打探消息,是不可能的,转移话题道:“你为其他会员服务过吗?”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无可奉告。”司机虽然保持着微笑,言语也是很客气的,但结果却是冷冰冰的。
吴一品识趣地闭上眼睛,不再进行没有意义的谈话。
将吴一品送到市中心医院,出租车就驶离。吴一品在急诊科检查了一下,所有的伤都在肌肤,还好。
医生将手掌最大的那处伤口进行了处理,缝了五针,别处擦了些碘伏,一共花费三百多块,提前预支了拆线的费用,告知他十天后来拆线。
处理完伤,出得医院,已是下午五点多。吴一品不想立即回楠木村,随便找了家网吧,开了台机器,寻思着在此混一夜,明天早上再做打算。
李长华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吴一品说没事,伤口已处理,晚上就在石月城住。
网吧里有方便面,还有端着篮子兜售盒饭以及各种小吃的贩子,因为嘴巴也受伤了肿的厉害,吴一品点了个清单的面条,忍着疼痛胡乱吃过,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晚上大概八点半的样子,郭小玲打电话来,说已经在刘家台乡的旅社入住,问吴一品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她。她的声音显得十分亲昵,隔着电话吴一品也能感受到她的娇羞,似乎看到了她那妩媚的样子。
郭小玲人在刘家台乡,是石月区最远的乡镇,回城单边都要两个小时,吴一品不想让她担心,撒谎说正在楠木村商量事情,一会儿再联系。郭小玲撒了下娇,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这晚,吴一品在网吧玩着游戏,郭小玲隔一阵子,不是打电话就是发短信,问他在干什么,说些情话,吐槽旅社的环境不好,想他来陪她睡之类。吴一品编造着谎言,敷衍着,反正就是不能聊太久。
十一点钟的时候,郭小玲说不跟他说了,要睡了,明天早上还要继续到村里走访调研。
吴一品心里一阵阵失落,他发现自己很想郭小玲,是那种夹杂着欲望的想,牵肠挂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