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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一条新的生财之路

“画好了。”秋萍萍收笔入怀,颇有一丝收刀入鞘的豪迈。

“怎么又换了个花样?”孟云庭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眉。

秋萍萍一晃脑袋,伸出手逐个手指都捏了一遍:“这时辰、地点、光线、胭脂的颜色都和早上不一样,所以按着术法,就略有变化。”

孟云庭将信将疑地看向她:“还是早上的好看一些……”

秋萍萍再傻也看出他对这个图案不怎么满意,但是他没办法呀。

谁叫画符的是自己呢?

他不喜欢,外面那些人喜欢呀!

“小侯爷,这符画在眉间,你别皱眉啊。”秋萍萍抱着胳膊站在他对面,煞有介事地叮嘱道。

这孟云庭美则美矣,就是总爱皱眉头!

这样的世家公子,做什么每天愁眉苦脸的,叫自己这些终日里忙忙碌碌的人看了平白的心里发酸。

孟云庭不置可否,起身叫小厮们从百花争艳似的门口开辟出一条路来,坐着马车走远了。

他的马车从人们的视线里一消失,那些人立刻争先闯了进来。

秋萍萍决定先发制人:“各位!各位!”

她站在柜台里面的凳子上,挥舞着双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听她讲话。

“刚刚出去那个人,是王府的贵客,不是咱们南境人。”

“不知道家中是不是已经定亲,也不知道是否娶妻!”

“本店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来!”

“各位买东西的请排队,打听消息的请您先回吧。”

这一大通话说完,当人们听到是王府的贵客这几个字,已经有三五个人摇头离开了。

等秋萍萍说出不是南境人的时候,又大约走了十来人。

但是当她说完所有的话,留下来的人足足有五、六十人之多。

“好,各位请排好队吧。”陆元丰拿起袋子准备装糖。

他向排在第一个的小姑娘道:“有新制的桔子糖,要尝尝吗?”

小姑娘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看上去和秋萍萍差不多大。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大眼睛瞄了陆元丰一眼,然后向站在旁边的秋萍萍道:“可不可以请这位姐姐帮我画一个和刚刚那个贵公子一样的印子?”

“啊?”秋萍萍一愣神的功夫,后面排着队的人都纷纷附和。

“我也想画一个……”

“给我也画一个!”

……

陆元丰向着秋萍萍眨眨眼:“颜料带了吗?”

秋萍萍一脸茫然:“我怎么会想到带颜料来啊?”

“刚刚那是胭脂,画完他带走了呀。”

“哎……”陆元丰处于本能可不想让她错过这个机会,转身到后面去翻找。

半晌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确实没有。”

“即便有带颜色的,绘在皮肤上也看不出来。”

秋萍萍想了想,向在场的人道:“这样吧,因为各位提的这个事情太匆忙了,我们并没有准备。”

“所以今天买东西的,先买东西。”

“其他人咱们明天再来哈。”

听闻这话,顿时五六十人走了三十几个。

“明日你打算怎么办呢?”陆元丰问,“那个板凳坐在旁边给她们挨个画?”

他长叹一声:“想不到净面梳妆这种事情,都要到大街上来弄了。”

秋萍萍听了他的话,也觉得不妥:“虽然不用净面,只是在额头上简单地画上几笔,不过你说的对,还是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

陆元丰嘚瑟地甩着手里的抹布凑过来:“怎么样,还是我这财神爷给你指路吧。”

秋萍萍一把退开眼前的抹布,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就坐那说。”

“你看庙里的财神爷不都坐得离人很远?”

陆元丰挑眉,但还是乖乖坐了过去:“你从小静那兑换来了祛瘢痕的方子,以后还可以兑换别的。”

“能做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而且都是这人界没有、他们又需要的。”

“卖买只会越来越大,这么个小铺子肯定是不够用的。”

他笑眯眯地向她挤挤眼睛:“你不留意下更大的铺子。”

秋萍萍觉得他这主意总算是正经起来了:“这倒是个法子。”

“到时候就可以专门弄一间屋子来给她们画。”她复又道,“这卖买好做,一支笔,一盒胭脂就能做。”

陆元丰笑道:“好做?就画那两下,一文钱我都嫌贵。”

秋萍萍瞪他:“找大房子不是你提出来的啊?”

“怎么还给我泼冷水呢?”

陆元丰晃晃手指,一副高深的模样:“非也,非也。”

“你若收她们的钱来画,她们大可以回家去自己画。”

丁香听着他们的对话,搔了搔头:“那怎么能让人们来这里呢?”

陆元丰笑道:“找个让她们来的理由啊。”

丁香若有所悟:“奴婢懂得了,就是每日都让小侯爷来。”

秋萍萍泄气道:“虽说小侯爷为人亲和,但也不可能日日跟着我们跑出来。”

“再说他是来做客的,总有回帝京的时候。”

“那可怎么办呢?”丁香圆乎乎的脸上写满了惆怅,“要不然,把那些花样写成一本册子,我们卖书好了。”

秋萍萍和陆元丰两人沉默地看着她,每人的目光里都带着一言难尽这四个字。

丁香小声问:“奴婢……说的不对吗?”

秋萍萍抿了抿嘴唇,安慰她道:“你能想到这个法子,也着实不错了。”

“但是。”她话锋一转,“只要有一本册子卖出去了,人们就可以自己抄写下来,谁还会再买呢?”

陆元丰对这个说法也很赞同:“对她们不需要用符笔,这已经丢掉了五成的卖点了。”

“所以剩下的五成,花样,我们决不能再失去。”秋萍萍笑了。

她拉起丁香的手:“只要他们不知道花样有多少种,那我们手里永远都有底牌。”

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就像包子铺里有层出不穷的口味,就总会吸引人来尝一尝。

陆元丰对她的说法没有表态,只是安安静静地用一双含笑的眼睛幽幽地望着她。

看着她像个学步的孩子一样步履蹒跚,摇晃着稚嫩的身躯在青春里肆无忌惮地前进。

这一刻他仿佛更接近他的那些高坐在供桌之上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