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的天颜正跟花含笑和她的灵宠在梵音殿中打叶子牌,见她来了,蜜儿自觉地让出位置,到一旁和商痕团团圆圆他们玩。
她走了上去,刚坐下,天颜便打了张六索,道:“你也是够大胆的,这么旺盛的炉火,说跳就跳,也不想想自己什么体质。”
花含笑出了张八筒,道:“以后你可别再这么鲁莽了,大当家这次为了救你,差点动了胎气。”
“哪里有这么严重?”天颜道。
“不说严重些,她哪里会长记性?”花含笑道:“就她那点本事,连囡囡都打不过,倒还真敢把自己当无敌了?”
紫璟被她两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出了个九万,转移话题道:“那个,鬼王抓到了吗?”
“月儿出手,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逃的本事不是?这不,正关禁牢里头等你发落呢!”花含笑喊了声清一色对对碰加天糊道。
“你真不该来!”天颜抱怨,道:“才赢两场,好不容易回了些本,你一来就输光了!”
紫璟哭笑不得,站起,将位置让出,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找他谈谈。”
“去吧去吧!”天颜不耐烦道。
紫璟退下,来到隐藏在镜天瀑布后的禁牢里。
禁牢的环境,跟大多数幽暗地牢差不多。
不过,因为抓回来的大多是十分厉害的妖魔鬼怪缘故,普通木石无法囚禁他们,用的都是刻了禁咒的毒棘。
毒棘是开天辟地时就有的上古神物,被它缠上,无论多大的本事,都无法逃脱。
据说皊凰帝主生平吃的第一一次亏,就是在这上。
因为是唯一的囚徒,紫璟很快便在一面石壁上找到了被捆成十字架的蓼生。
捆他的毒棘扎得很深,看来是有挣扎过的。估计是捆得太紧,又晕过去了。
壁上人被一阵香风拂醒,望向眼前忽然出现的紫衣女子,有气无力道:“你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为何将我捆在此处?”
面对这灵魂三连问,紫璟挑了挑眉,道:“跟我交手这么久,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他可能失忆了。”一旁风狼道。
“说不定是装的。”彩娟表示。
“也成。”紫璟道:“我重新介绍一下,吾,乃桐玉宫玉景殿长老,画略紫璟,目前正着手调查湘洲虫案,发现这案件跟你有关,就把你给带回来了。”
“什么湘洲虫案?”蓼生一脸迷茫道:“我一直自囚紫金铜炉,连鬼窟都没离开过,你说的虫案,与我何干?”
紫璟:“……”
他这话可把她给说迷糊了,一直自囚紫金铜炉?那一直跟他们交手的,又是谁?
与其他的片面之词,被牵着走,还不如直接窥探记忆来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