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了转身,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问一旁的元睿亭:“你的丹楼怎么还没到?我都快饿扁了。”
“我还以为你要管呢!”元睿亭一脸震惊道。
“我又没钱,我干嘛要管?”紫璟反问。
“你没钱,你身后的男人有钱啊!”元睿亭道:“你可别看他省,这些年,先祖爷先帝爷还有当今圣上赏赐的,再加上兰家的私产,他比谁都有钱!”
“我管不管,跟他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哎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眼看她就要动手了,元彦和忙上前拉住她,道:“不管就不管,我们去吃饭。”说着,便拉着她进入隔壁的一家大酒楼里,正是丹楼。
只见那楼朱廊画壁水晶灯,瑞脑铜炉销金兽,厅堂上坐的是布衣百姓生意人,雅间里藏的是达官权贵豪强梦。跑腿的小二穿堂来,吆喝的掌柜笑面开。歌舞台上红粉佳人咿呀唱,鱼肉桌前四方来客竞喝彩。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见得他们一行人走了进来,忙上前招呼:“六爷、八爷,是什么风把您两位给吹来了。”
“自然是东北风,难道还西南风?”元睿亭道。
“那是那是!”中年男人低头哈腰笑呵呵道,说着便熟门熟路地将他们引到三楼的雅间里,朝候在那里的侍女道:“好生伺候着,这可是贵客。”
“哟,来新人了?”眼尖的元睿亭道。
“也不新了,都来大半月了。”中年男人道。
“模样挺标致。”元睿亭上下打量道,问:“小桃儿呢?她怎么不见了?”
“听说是她家有人去世了,回家守丧去了。”男人道。
“去世?谁去世了?她怎么没跟我说?”
“这种事,怎敢老烦您老。”中年男人说着,便招呼人进来伺候,径自退了下去,不一会儿,送菜的便上来了。
看着那满桌的美食,紫璟眼泛绿光,将所有好吃的都兴致勃勃地夹了边堆在自己的碗里。
“你一下能吃这么多么?”元睿亭看着她面前堆成小山似的菜肴,道:“我们又不跟你抢。”
“要你管!”
紫璟白了他一眼,朝侍立在旁的侍女招了招手,在她耳旁滴沽了几句后。
侍女点头,将菜和米饭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