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埙明白了,狐南锣是觉得阿萝喜欢自己,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这个举动。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狐南锣能为她踏出这一步实属不易。
陶埙起身:“我对阿萝绝非儿女私情,你求错人了。”
手指微微一动,他解开了设在耶萝身上的隐身咒,尔后转身离去。
这个地方就留给他们吧,至于他?
自然是哪里凉快去哪里。
“你没有不代表阿萝没有!”
狐南锣不想听,他眼中所见即为事实,陶埙没有不以为阿萝没有,他不要停这些!
耶萝憋不住,当下解开隐身咒,也不管尴尬不尴尬了。
“狐南锣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魔帝大人并非怀揣着爱慕之情,你别诽谤我!”
耶萝起身就将狐南锣拉了起来,她双目注视着他,眼里写着不容置喙:“明白了吗?”
“不明白!”狐南锣就是不明白所以才会陷入了这个死胡同,“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阿萝,耶萝,你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耶萝踮脚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在他嘴唇印了上去:“我一直都没移开过视线,从未。”
说完,她立马就转身跑回了房间,大抵只有冲动的时候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
狐南锣脸红的跟秋日的太阳似的,耳朵亦是红的仿佛跟滴血一样。
阿萝……亲了……他……
脑袋有些混乱,跟被剪断的线似的。
狐南锣愣愣的伸出手摸了摸方才被耶萝亲过的嘴唇,尔后嘴角微微上扬。
卯月坐在屋顶,将这一切映入眼帘。
耶萝和狐南锣都成了,她和斐零还有可能吗?
云朝花离开前找过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天界。
她拒绝了云朝花的邀请。
虽然得不到斐零的回应,但她也适应了这个地方。
待在魔界比待在天界更让她……快乐。
只不过依旧惦记着弟弟和龙初六是否完婚,那么久了也不知是否有了孩子。
如果有,那是像小六多一点还是弟弟多一点呢?
或者两者都像?
她想知道,但她不想回去。
这……真的挺好的。
回到房内的耶萝心跳的飞快,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眼里写满了紧张。
“我这是做了什么啊,也太丢人了吧!”
明明是想等着狐南锣跟自己第二次表明心意的时候自己半推半就同意的,这下好了,自己往上凑,还……还亲了他!
“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耶萝你个笨蛋,着急什么啊?!”
也不知下次该怎么面对他,会不会很尴尬?
算了算了,还是躲几天避避风头吧!
狐南锣醒了,躺在凉亭上睡了一晚,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还有……他似乎做了一个美梦,美在阿萝亲了他。
“没回去?”卯月坐屋顶上看了一晚上的月亮,低头跳下屋顶看凉亭有个人活动筋骨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狐南锣离开了呢。
狐南锣没说话,除了和耶萝在一起的时候话比较多,很多时候他就跟个闷油瓶似的半天不见说一句。
卯月也习惯了狐南锣不搭理人的性格,绕过凉亭就要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