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他们最大的区别,拿破仑是走在最前面,带着诸人往上爬的,她却只想停下。
这段旅程并不长,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就爬到了钟楼的顶部,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机械,还有表面铭刻了铭文的钟,钟琴就是通过它们工作的。
还有个地方有一个托盘,系有绳子,可以和井一样放下去。原本她还以为是守在钟楼上的敲钟人从楼下取饭用的,这引来了众人的笑声。
这个塔楼没有卡西莫多那样的“钟楼怪人”,托盘是维修钟楼的工匠用来运送砖块的。
同样是机械,列奥纳多·达芬奇写给米兰大公的求职信上写的是能为他设计军事机械;蒸汽机、珍妮纺纱机本来是节省人力的,现在却成了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们使用童工取代成年的理由。
以前波莫纳认为该鼓励生育,即便女巫们把孩子交给孤儿院抚养也没关系。可是伏地魔却留了一笔钱给卢修斯,让他支付给领养战争孤儿的家庭,因为他真的在孤儿院呆过,即便和哈利那样在亲戚家被当成仆人一样使唤,也比孤儿院好。
灰姑娘也在家里干活,她的继母没有送她去修道院之类的地方,这让她埋头打扫的时候还能做梦,有天王子会来拯救她。
波拿巴走到了钟楼的边上,看着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梅赫伦,今天的天气本来不怎么样,乌云密布,现在却有点云开的样子,一束光照了下来,形成了丁达尔效应,看着就像天国之光。
别人兴头上的时候“劝诫”会很扫兴,渐渐就不愿意再接近了,反倒是那些说奉承话的人能得到更多机会。
你越是谴责他不“亲贤臣,远小人”,他越是要逆着干;有的孩子倒是很听话,正是因为听话,大人们才能让这些童工不断干活。
有很多东西,失去了才会知道珍贵。
乔治安娜走到了他的旁边,一起看着风景。
“你觉得奥地利的玛格丽特爱查理五世吗?即便他不是她亲生的。”波拿巴问。
“是的。”她毫不犹豫得说。
“为什么?”他转头看着她。
“母狼失去了自己幼崽还会用人类的小孩做代替品,人难道不如狼么?”乔治安娜看着远处的风景反问。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他命令道。
她听从她的指令,看着他的眼睛。
“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乔治安娜没有立刻照他说的做。
“我很害怕,依照我的方式教出来的孩子不够合格。”她的心脏砰砰直跳“万一他长大了变成一个坏蛋该怎么办?”
“女人就爱胡思乱想。”他低声说。
她没有反驳。
“前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他问。
她皱眉看着他。
“你以为让那几个小丫头给你做伪证就能骗过我?”
“您以为我会干什么呢?老爷。”她揶揄得笑着讽刺。
他没有说话。
“你气死我了。”她收敛了笑容,不高兴得说。
“所以你就在外面晃荡了一夜?”他挑高了音调,有些盛气凌人得说。
她不想说话。
“你有没有把我下面的行程告诉其他人?”他又问。
“你还以为我是间谍?”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他平静得说。
“没有。”她犹豫了一下“一直是我一个人。”
“我说了什么气着你了?”
她又想生气了。
看吧,他果然忘了。
“你觉得罗屈埃洛尔这个人怎么样?”他忽然问。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大主教正在和阿伦贝格公爵在另一个方向聊天。
“很难说。”
“他答应为骑士团举行仪式,却不赐福,你觉得他是屈从于武力胁迫,还是别的目的?”波拿巴问。
乔治安娜没有立刻回答。
仪式可以合法化,往小里说是结婚仪式,新郎在众人的祝福下亲吻自己的“合法妻子”,往大得说类似总统就职,要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杰斐逊1801年的就职仪式很简单,这可能是出于节省开支的考量,但人们却质疑他职位的合法性。
仪式还能带来神圣,不仅能促进团结,还有助于创造出对新政权的忠诚。
丕平费力设计了涂油的加冕典礼,正是为了“合法”取代墨洛温王朝,它是被祝福的,是上帝借助人间的代言人赐予的。
“他想保持中立。”乔治安娜说“十字军东征时期也不是所有教士都支持的。”
“你以为他们是十字军?”
“什……不!”
“是你册封的他们,如果他们是十字军,你就是帮凶。”他谴责道。
她差点被气晕过去。
他可能觉得自己赢了,笑得露出了整齐的白牙。
“你想好骑士团的名字没有?”他好心情得说。
“圣凯瑟琳帮助骑士团。”她顺口而出,虽然她本来是想说“我还没想好的。”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他随口问。
她却咬紧牙关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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