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着。
“我会去的,谢谢。”海格充满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波莫纳回答,想着是不是该和海格一起带着阿拉戈克离开。
蜘蛛可没有禁止同类相食的想法,阿拉戈克会被他的子民吃掉的。
但她最后还是选择独自离开,这么走肯定会惊动蜘蛛们,带着虚弱的阿拉戈克他们更有被围攻的风险。
如果阿拉戈克想离开这个“宫殿”,那么最好另想办法,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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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乘坐大魔法特快,前往威尼斯的路上,火车曾在因斯布鲁克短暂停靠。
当时透过火车的车窗,可以看到彩虹色的房子,而她正一边喝香槟一边泡澡。
乔治安娜拿起了浴盆边的香槟,却没有喝,而是将它倒进了水里,漂浮在水面上的红玫瑰仿佛退去了颜色,反而水变红了。
1485年10月29日,一个多明我派的修士亨利希·克雷默前往因斯布鲁克,到那里去进行一次宗教审判,审判对象是一个名叫伦娜·舒柏林的市民,她的罪名是涉嫌行巫术。
亨利希·克雷默以擅长刑讯逼供着称,当世俗法庭发现可以利用加洛林法典的漏洞来进行宗教审判时,宗教审判所也发现他们可以利用“神判裁决”,“确定”女人用了巫术,接着以此为证据进行刑讯。
但这一次的情况不一样,来了一位罗马来的总裁判官,海因里希·克雷默,从名字可以看出他大概和亨利希有亲缘关系,因此这场审判,亨利希成了陪客,海因里希成了主审。
本来山谷里的小城市民还以为能看到来自罗马的审判长高超的审讯技巧,可是他却完全没问“女巫”施法的问题,而是一直讨论她的贞洁和个人生活,翻来覆去地问她有没有和人通奸。
女巫么,当然是耽于淫乐的,结果因斯布鲁克的主教代表忍无可忍,宣布休庭。陪审的群众也没在听了那么多爆料后有多高兴,如果被告真的与人通奸,那么这些群众之中肯定有人跟着一起“陪葬”,要是伦娜供出来的人更多,那么受牵连的人更多。
利用宗教审判排除异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从梅赫伦定期会有邮车来因斯布鲁克,这位罗马来的总审判长分明是故意诱导女巫那么做。更糟糕的是他们还是被请来的,毕竟市民也不清楚伦娜是不是真的在用巫术。
等在开庭的时候,主教方多了一个法学专家兼医学博士,他倒没有为伦娜辩护,而是质疑了审判的有效性,指责审判长误导被告严重违反了司法程序。法庭采纳了这个意见,罪犯改由世俗法庭判决,被告被宣布无罪。
这事过了没多久,《女巫之锤》就问世了,作者刚好也姓克里默,里面详细记述了什么是女巫、怎么鉴别女巫、如何消灭女巫。
然后时间到1692年的塞勒姆,毕肖普(bishop)是个声名狼藉的寡妇,她曾经因偷窃罪被审讯过,并且在监狱里呆了几个星期。
镇上的一个磨坊主控告她偷窃了一块铜牌,后来也真的在她的住所发现了,她说这是她在果园里除草的时候发现的。
法官哈桑对她很恼火,这时“女孩团”里的苏珊娜·谢尔顿举报说,毕肖普已经当了20多年的女巫了,有一条蛇在她的怀里,它是与她共居的妖精。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走上了原告席,包括毕肖普的邻居,一个叫约翰的裁缝,他说在一个月圆之夜,他与毕肖普发生了持久的缠绵。
当时毕肖普55岁了,她憔悴而肮脏,浑身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但在“夜间拜访”的时候她总是美艳绝伦的,更何况毕肖普和裁缝的果园紧邻,两人多次因边界问题起争端。
这时治安官出现了,他作证毕肖普喜欢在年轻男的卧室流连,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这些症状都与另一种“魔法”有关。
再重新审理的过程中,翻出了一个十七年前的案子,她雇佣了两个工人拆除一道墙,墙里居然放着几个木偶,毕肖普被逼着作出合理解释。
由于她无意中听说了17世纪法律体系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可以自证其罪不成问题。毕肖普也没有请律师,坚持说自己是无辜的,并且不打算为男人的幻想负责。
接着裁缝又说,果园里来了一个魔鬼,它对裁缝说会满足他的愿望,但裁缝一眼看出这是毕肖普引来,打算控制他的,他大喊“神赐予我力量”,把那个魔鬼赶跑了。
毕肖普向周围的人们求救,恳请他们洗刷自己的罪名,但没人愿意这么做。接着有一天,她无意中抬头看了眼木制建筑的天花板,一块木板从楼上掉下来,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当时寂静无声,然后审判就变得异常顺利了。
一般来说女孩们会在法庭上表演自己被中咒了,不断呻吟扭曲,但这一次她们表现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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