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秦枢“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陈情不免皱起眉头,当真是对表哥动刑呢?竟吓成这样!
秦枢将奏本连同行文一起双手奉上,旁边的许诺立刻上前接过,呈到案前。
半响头上丝毫动静都没有,秦枢的心像是鼓面一般,砰砰砰作响。
最后,秦枢连自己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到了府衙只见刘步在门口翘首以盼,甚为感动,脚一下子就软了。
“陛下怎么说?”
刘钺之强忍着把黏在身上的某人扔出去的冲动,平心静气地问道。
秦枢捧着茶壶就往肚子里灌,灌完了又跑去如厕,半响后才消停下来,坐在椅子上呼呼地喘气。
刘钺之一直跟在秦枢身后,也不恼也不怨,悄悄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待休整过后,元神归位,整个身体神清气爽,秦枢才慢慢悠悠地道:“我在大殿内跪了半响,陛下什么也没说便让我回来了。”
刘钺之得了答案,便也发起愣来,径直做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钺之,你安排人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在宫门口等了好一会,一个歹徒都没看到,他们下手也太早了吧,是不是生生把我错过了,还没让他们先动手就去拦截了。
太不专业了,好几百两银子了,你以后可别找这伙人了,太坑人了。”
刘钺之不理他,如今他关心的是那位奇怪的态度,不说话,亦不见喜怒,就这样将人打发回来,这是不打算管了,还是留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