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平时我真的不喝酒的。也不建议大家喝酒。但我最悲痛的时候也属实是酒让我释放缓解,让我体验欲醒非醒。或者说你可以让我把头放进冰箱里,那样也是一个不错的解压方式。
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虽然偶尔偶尔的一次喝酒会很多,但是我酒品特别好,喝多了只会一直笑停不下来的那种,还会倒着走路。
我都觉得傻,但开心是真的。
“来吧,等你,忡良。”这天下午我给忡良打了电话。
“来吧,老棍。”鹿浩吼叫着。
“对啊,来吧老棍。”尚柯这样说。
“行,你们三个到时候可别说自己喝不了了。”老棍认真风趣地说。
哈哈哈,我们笑了起来。
但这个时代远方朋友的笑声是没有声音的,只有那简简单单像个笑脸的口合口合口合的字体。
“口都合在一起了,怎么笑起来呢?”我疑惑地自言自语。
“Joer,正是因为口合在一起了,我们三个的嘴合在一起,在这里了,我们才会这样哈哈哈呀。”
“哈哈哈,是的,好闷骚的尚柯呀。”
“哈哈,真的好闷骚啊你。”鹿浩也这样说。
到了晚上大概就是老棍我们四个了。
老棍这个外号是因为那时候我们四个人一班,然后那时候忡良的腰比较细软,不过二头三头肌很壮。
但我们可不管那么多。
“老棍,老棍……老棍~~”
……
一个劲地叫。
这天的夜晚肯定又是一个“放肆”的夜晚啊。
“啊……~~哈哈。”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惬意,放松无比地哈欠着。
这天下午的这段时间。
我与尚柯还有鹿浩在我的大床上看一些惊悚的短视频或者短片。其实吧,这种片我一个人是不会看的,人多起来氛围也就起来了,无论恐怖,无论无聊的内容全都会被这氛围给带起来。
“还得喊上尚柯和鹿浩啊。”我在前几天的某个夜晚想着。
“斯,要不把我的烧烤架子也用上?”
“那可真不错。”我自言自语道。
我站起来走动着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Joer什么事?”鹿浩问。
“怎么说呢,浩,Joer想跟你喝酒了,你看这几天。”
“知道了,这几天放假。”
我又给尚柯打电话。
“尚柯你看这几天?”
“怎么了Joer。”
“没事,想跟你吃点饭,老棍鹿浩我们几个。”
“不行啊Joer,我这几天回不去。”
“那算了。”我直接挂了。
尚柯是个扭捏磨叽的人,但以前的逃课与翻墙出校从不磨叽。
即使我们几个关系很好,他的扭捏磨叽几年也总是是难以更改的,我只能瞬间挂掉电话。
“滴滴滴。”今天中午的时候尚柯给我打了电话:
“Joer我回来了。”
“嗯,来吧。”也不用我多说什么,来了就来了,没来就不用来。
来了就开开心心地玩,不来就什么也不说。
“我的天呐,那个人在画什么?”我看过这个短片,但我要做作地给他们一波气氛,好让他们分析。
“woc,不会吧不会吧,他前边画的东西都在柜子里面成真了。这次画的这个无头女人会不会也要出来了啊。”尚柯说。
“唉,恐怖。”鹿浩用被子慢慢盖在自己腿上,躲在了尚柯的后边,但还是偷偷看着。
“啊啊啊,要出来啊,woc!”我故意乱嚷着。
“坏了!坏了坏了!”我们几个叫嚷着,但还是聚精会神。
“啪!”柜子被打开了,先是指尖,然后是指头,随后是胳膊……身体……
“啪。”
“啊!”
下一集。
没了。
“还好还好,呼,还有几集?”
“我看看哈,还有三十多集两季。”我用鼠标摆弄着网页。
“嗯,来吧继续挑战,嘿嘶。”尚柯嘴上的毛病很多,不过我很喜欢他这个得瑟的闷骚样。
“这个恐怖故事的男主人公好贪心啊。”鹿浩坐直了说。
“是的,但是天上可不会掉馅饼啊,都是无知和欲望害的。”我随口一谈,准备播放第二集……
“你们知道不,老棍也喜欢看这些东西。”
“老棍?嘿嘶,可以啊。”
“嘿嘶,你没毛病吧?”鹿浩调侃地说尚柯。
“嘿嘶,嘿嘶,嘿嘶。”像个高原反应的瘦猴。
“我拿点饮料,你俩喝可乐还是雪碧还是牛奶。”
“可乐。”尚柯朝天嚷道。
“牛奶吧,最近身体不好。”鹿浩语调平和。
我起身走向客厅。
“来来来,你俩的饮料。来来继续下一集,迫不及待。”
“嘿嘶,啊啊,真爽。”
“看你那熊样。老秦。”我笑脸中表露出一丝乖张嫌弃。
“哈哈哈。”
大概一小时过后。
“咚咚咚!”
“?”我们疑惑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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