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我与他便挂了电话。仔细想来,林夕也属实是在“精神控制”我,至少是从结果上来看。所以那时我就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也没有狗血淋头,就是普普通通的谈和并分离,我这个人男子汉气息太重,嘴太硬。)但梦中的林夕,我还是保留在了心中,其实她们也根本不是一个人,也包括纤衣,包括梦中的凉青,都不是同一个人。
我与清奇一样,都是怕伤害到她们,但最终只要她们挺了过来,后边的一切就是你在自做多情。你的一切幻想也都不成立了,其实她们过的比你想象中的好,那些你害怕她们出事的,害怕对不起她们的,后来也就是你自己了。
我为什么写《伯纳德的夜色》,一是怕自己“消失”,二就是要真正地分析自己,真正地解决一系列的问题,把一切存在的合理,全部给它剖解出去,让自己看到,为了不让自己走火入魔,那便逐渐没有了信仰,但每遇一片风景,又都处处是信仰。
我已经不恐惧死亡,但是也不讨厌生存了,以前也是这样,如果非要给一个根本性的定义的话,现在的我对比多了向往,向往自己内心的一个根基理由。
就现在我抽空回头看这段文字来,内心的躁动把文字都撒上了一层浅薄。
我从清奇身上看到了我的另一条时间线,或许那时我应该会比他更差,那这世间这样类推便只是一个人的分身,一个人的事情,也是没有人,没有意义意识的世界了。
我或因时得怡,或不由自已,或旅行至此,或娱乐至死。
从一切的结果来看,存活着的我精神控制了所有我思想超越掉的人,即使我痛苦不堪,焦头烂额,即使我躁动抑郁,焦虑无序。但不得不说,被锁着的,是他们仍然在鼓里。
但世界是要走一个过程的。
也就没有鼓里之分了吧。
我已经将要无拘无束,剩下的,就是寻找一个写作的理由,去温柔后者的灵魂了。
我想去救治“他们”。
不过我要怎么救治呢?世界要进步,人类要为了进步“牺牲”,一个个人都在那套中。
我无法救治,也不能救治。就比如清奇向我这样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询问也无疑不是一种对社会的某些讽刺,也就只是一个简单的讽刺了,没有所谓褒义与贬义,又归于了客观,又归于了夜色,又被收纳进了伯纳德的夜色,先生的心里……
直到先生我死去……
可那秩序又继续……
再说明白自己一切的话,还是自己沉迷于自己不该有的姿态,长期沉浸,随后便摔倒了,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排泄,也就是我。
我要重新找机会站起来,即使这次我倒下的所有椎柱中,就已经是我的所有了。
我要学会融入,融入自然秩序……我关上了手机,已是凌晨的两点,夜晚的寂寞早已经侵蚀了我,我要睡觉了,让伯纳德先生去抓住自己的“时间线”。
我睡了,不困但是要睡。
焦虑但是要控制焦躁。
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无论如何,无论多少数量之一,总会有人会因为某些事物被“破防”,总有人无法忍受痛苦或去自爆或违法犯罪,所以命运并不公平。但要记住,法律依旧是最完美的事物,这一点我提过了。
无限趋于公平不等于公平,只是用那部分公平把公平法则给锁住了,掩耳盗铃?是这个意思。
要如何拯救“你们”。我也这样对自己说。这个时代的必然发展结果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很多,也必然有悲痛的“牺牲品”。这是必然的。
但哪个时代又不是呢?
也确实,得亏鸡鸭鱼牛羊等不会说悲痛,否则地球上的空气中,beitong这种物质占比最多。
我也记得,曾经在某个时间段。有一群这样的人,他们先是被伪抑郁症排斥,后又被空心病排斥,来来往往他们便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有问题,也便真的有了问题。
我能说的,就是少听或不听多做或者不停做,多享受但不要娱乐至死。别做饭饱后闲谈中的倾听者,毕竟理论知识是人人都可以搜索并信口拣来的,不管己的事也是可以随口喷射的。
我也要这样告诉自己。
芜湖。
深呼吸。hushhush?。
嗯。
最近跟清奇在联系。
他的头像换的很频繁,看来是“日理万机”了。
上次的头像是派大星。
是一个吃饭的派大星派大星。
“头像nb,太tm内涵了。”
“?”清奇的标准问号,表示认可并谦虚。
“虽然是单纯地吃饭吧,但是我想要分析一下你的头像。”
“?,1”(网络用语,谦虚并同意的意思。)
“1.背景有点像蟹黄堡蟹老板居住的小屋。”
“2.墙面的大力水手也特别能吃,暗示派大星多吃可能是为了增加力量。
“3.派大星头上的帽子说不定又暗示了他现在在海盗船上或者做着与海盗有关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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