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派大星脸上的反光是窗户的形状,光度不亮说明不是正午或者阴雨天或者多云天。”
“5.倒着的碗里还有饭说明派大星吃得很快,性格很呆。”
“6.圆形框说不定是钟表,我们也可以以无法确定的姿态下笔。”
“7.”我正准备说。
“7.派大星可没想这么多。”清奇回复我。
“哈哈哈,我的问题,我太认真了。”
“派大星他就想简简单单地吃个饭亲爱的。”清奇好似委屈地说。(我们的交流方式)
“啊啊啊,是的是的。”
但我总觉得,设计师把那些标志图案等设计出来是有原因的。不管是留给自己,还是让别人去发现。
我想去在漩涡卷动着的大海里面认真去发现“美丽”与“真理”。
这一次人生旅行,我以为是简简单单快快乐乐,但是总有一些杂乱的事物想让我抛根忘本。
我要么消失,要么追求。
每年全世界消失那么多人。
我可以说,对于那些消失的人,却又是这个能一下子孕育百亿人口的地球带来的“灾害”。
不过沉默的无声者不会说话,坐落于空气与沙土中的花岗石也在刻字之后变得沙哑。
如何医治那些“必然”受伤的人呢?
我只能动动笔,其他的无能为力。
我想去生气,但我控制住了。
人类就是这样的吧,会动用任何能动用的权利,有鞋子了就想去踩湿地,会去张扬炫耀,没鞋子则是一声不吭。烦恼了,身边不动的树木不动也是过错,开心了,就会停不住地哈哈大笑。
虽然我,我一定要适应这种大环境大人口大文化大心理的不规则旋转,但还是会感到十分地烦闷,因为我是一个追求艺术追求本质内涵追求圆形的人,但是不行了,我生活在了一个长宽高带尖角的三维世界。
我不敢看那些不美妙露骨真实的人或事物,我怕他们每一秒每一分动用着的自己的一切权利的那种模样会使我这种一直尊重超我,控制本我的人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角落因为某一件事物而“爆炸”开来,那时他们便会直接张口说来:这个人脑子或者神经有问题吧?
是的,他们也不是在针对着谁,而是他们认为除了自己,整个世界都有点问题。
换句话说,他们更开心所有人都去努力学习,都去保持自己礼仪无比的姿态。
那样那些随时释放者的人就会更开心,更兴奋,更容易蹬鼻子上脸了。
我们低着头看着脚边的小花,他们踩着黑色的头发,吼叫着以为自己就是天下。
我不能评判一个哑人他是否可怜,我只知道,从某些角度来说,它是一种平滑的,一种合理的,一种应该存在的人。
这样的话,我便可以说,我也没有针对谁,我只是觉得其中的一切没有任何问题。
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啊?
是的,我看不起。看不起这些动用自己仅剩下的那些生物本质与尊严的人。
以毒攻毒,也是一种办法。解决冷暴力的方法就是也用冷暴力。
只要我没有更高层次的道德,他们就无法绑架我。
唉,回想起来:
超我是完美的存在,但是它无法让我存活。
执我是鄙陋的存在,但是它总是让我活着
学会“拯救“医治””自己。
源源不断的生命啊。
……
……
这晚的寂静又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
……
。
在平安夜后的第三天,我因为游戏输了几把尽力局。我的防线又破掉了。
很烂吧?
这么说吧。
我想骗自己,喝了那碗东西,闭紧眼睛,什么也不知道也就过去了,就好像“掩耳盗铃”的那种感觉。
“喝还是不喝呢?”我在想。
“害,不就一会儿事吗?”
“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就行了?”
“哈哈哈。”
这几天我头一直痛。这次的“爆炸”又大了一些。
我看着桌子上十几片的用过的涕泪纸。
我觉得我被这世界谋害了:
让我从小依赖与他人,寄托于他人。
给我捧起来,再丢下去。
让我从小坚持每个人的“超我”,但一个个又都暴露着本我。
把我的心抬上去,又把顺梯推走。
让我将要得到后又全部一声不吭地拿走。
为什么我当初不能不在意这么多事物。
为什么我要精神支柱断了几处还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为什么我每次还是会觉得亏待别人呢?
我真对不起你,我的身体。
我知道,是我的心情带跨了你,然后你硬撑了一会儿,坚持不住与我的心情一起跨掉了。
这种落差感,无论是谁都坚持不了吧?
啊,害……
项链悖论,我跟良生说过的。
大概是为了表述这个三维世界的必然现象吧。
就是任何拿到这项链的人,都会必然,是必然,会夸这条项链美丽。能扩展到宇宙大爆炸之前,也能扩展到之后,不是,说错了,是一切都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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