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奇无比的办法,顿时让李由三人眼前一亮!
李由拱手道:“吾皇放心,臣下一定不辱使命!”
嬴胡亥乐呵一笑:“三天后要去大秦学宫讲学,明天要朝议礼部出使那些国家的问题。
嗯,朕要想办法,让生活过得尽量不枯燥乏味起来。”
“陛下万恩!”
三人急忙山呼起来。
嬴胡亥站起身来,咧嘴一笑:“朕现在很想查清楚,究竟是谁,在朕面前玩弄权术!”
咸阳府衙!
咸阳令王喜正在翻看咸阳这段时间的物资调度情况。
他这里是第一关,不管调动多少物资,他这里都不敢有丝毫差错。
他本身就属于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能安然的活着,都是依靠天子的恩泽。
自然,王喜做起事情来,也就格外小心谨慎。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拱手抱拳道:“禀告大人,宫中来了领书,说是户部那边的钱粮核对出了一些问题。
着大人现在马上入宫,去核对账目!”
王喜赶紧起身:“马上去准备马车,即刻前往宫里去。”
“喏!”侍卫拱手退了出去。
王喜这边前脚赶走,一队东厂的番子,就已经来到了府衙外边。
县丞、县尉、县监三人都在各地视察情况。
这里边本身就只有王喜一个人坐镇府衙,这会儿看到一下子来了十多个东厂番子。
还有两个小宦官领队,大家都有中非常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来。
“却不知两位公公来这里,所为何事?”
有人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拱手问道。
“听说你们府衙里边的刀笔吏张阂最后跌落到了水井中淹死了?
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韩谈淡淡的问道。
那小吏急忙拱手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也是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儿了。”
“哦!”韩谈笑了笑:“那人是负责做什么的?”
“记录案件的刀笔吏。”这小吏愣了一下,却还是如是说道。
他随即有些紧张的说道:“小人之前是他的副手,但是他死了以后,小人就成为了主吏。”
韩谈看了看这人额头上的冷汗。
“不用紧张,我们来这边,只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你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呢,就想清楚了再说!”
嬴胡亥在一边上看着,韩谈这都没有表露自己厂公的身份。
只不过是东厂的一个小太监,就已经把这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小吏,吓得这么害怕。
东厂权柄,却是很大。
“公共只管问,小人知无不言。”
韩谈便道:“张阂此人独居,但是看他的年龄,都已经到了三十二岁了。
这样的年岁不至于娶不到老婆吧?
他本身就是刀笔吏,俸禄也不低的。”
小吏赶紧道:“俸禄确实是不低,但是张阂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他和教坊司的一个姑娘保持着关系。
他一直都想给那个姑娘赎身。
可是有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他又不想那个姑娘继续在教坊司里边接待客人。
就想了一个办法,每个月给教坊司的五千钱,那姑娘就不用去接待客人,只需要接待他一个人。”
嬴胡亥心里嘀咕起来,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这他么是男人的吸血虫……
这东西,说得好听是你对这个女的有恩情。
但是说难听一点,你只要没钱了,女的马上就能翻脸不认人。
韩谈轻蔑一笑:“刀笔吏的一个月的俸禄,只不过是一千五百钱而已。
他一个月哪里来的五千钱,去教坊司壮阔?”
这小吏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公公饶命!”
嬴胡亥眉头一皱,韩谈有点跑题了?
不过,这个题跑的很有意思。
这就说明张阂有灰色收入啊,而且还是自己俸禄的五倍之多!
有点意思啊!
嬴胡亥忍不住端起茶来,看着眼前这一幕。
韩谈冷声道:“你现在一个月俸禄是多少?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做期,一个月的俸禄现在是一千三百钱!”
“那你说说看,张阂都是怎么拿到这些钱的?
你作为他的副手,要是不知道的话,那你这颗脑袋,也就不用长在身上了!”
期吓得浑身发抖,赶紧磕头道:“因为职权的原因,我们经常可以从那些商贾身上搜刮到不少的钱财。
这是其一。
其二,我们去一些酒肆里边喝酒,不仅不需要自己出钱,酒肆还会给孝敬我们不少钱财。”
韩谈冷笑一声:“不是你们勒索钱财的?”
“公公!小人哪敢啊!是因为小人等都是官身。
去那些酒楼的话,一些不良人,也不敢去里边闹事儿。
相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经常有小吏去的酒楼里边,生意兴隆得很。
所以,那些酒肆的掌柜们,都把玩不得小的去呢!”
嬴胡亥眉头一皱:“这事情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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