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部分都是由凤朝歌在说。
“这次找两位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两位,昨晚可曾见到可疑之人?”陆丰想了想,又是补充道:“我知道两位初入凌云阁,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应,因此在夜晚外出也是正常之事,所以只要将自己所见的说出来就好。”
这话,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偏袒了。
凤朝歌掐了自己一把,才反应过来。
这......真的是凌云阁的少主?
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人!?
真的好惊悚!
还不等两人反应,那边离婳已经是沉不住气了。
她怒气冲冲的开口:“少主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偏袒两个外人!?”
她下半句没说的是,依她看,青鸟明显是被这两人合伙拿了!
可在触及到陆丰深沉寒冷的目光时,却生生如同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听得陆丰沉沉开口:“离长老,管好你的女儿!”
丝毫不留情面。
如同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了离长老的老脸上!
场面一时间尴尬至极!
离长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干巴巴的说:“是。”
凌云阁长老的地位在少主之下。
更何况,少主还是云玦这样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及任何情面的人物!
规则在他这里就是废物!
而那边的陆丰,看着平平无奇的少主的脸色,心中也很是郁闷。
为什么这些招人恨的活都要他来做啊。
算了算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离婳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离长老一个眼神,直接瞪了回去。
顿时,离婳的美眸之中盈满了泪水。
满是委屈。
少主虽不说对她有什么特别,但平日里也未曾对她有这么厌恶。
离婳的心一下子碎成了渣。
“离婳!”
就连她父亲的语气也严厉了很多。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离长老。
心中更是委屈。
离长老强忍着为她拭去眼泪的冲动,第一次语气有些严厉了。
“婳儿,少主的决定,可是你我能质疑的!”
离婳的心如被刀割。
呜咽着:“婳儿知道了。”
虽这样说,但心中的怨念却是更深了。
明明,拿走青鸟的不是她!
为什么她被这样训斥,而那两个人却能够安然无恙。
那些目光,嘲笑奚落,如芒在背。
一股强烈的不甘,油然而生,然后生根发芽。
但是碍于少主的颜面,还是怯怯的退了下去,站在离长老的身后。
但是,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强烈不的不满。
凤朝歌看着这颇具戏剧性的一幕,并没有说话,只是挂着脸上一贯的笑容。
目光浅浅,似有浮光掠过。
“凌云阁少主,你好。我昨天可是亲眼所见,站在那长老身旁的少女,昨夜出去过呢!”
竟是直接说了!
连离婳都没有想到这少女会如此的胆大!
难道她是笃定了自己不敢把她盗取了青鸟的事情说出去吗?
还是笃定了少主会站在他们两人那一旁!?
不论是哪种可能,离婳都不能接受。
几乎是在一瞬间,离婳便出生驳斥:“不可能!我明明没有出去过!”
凤朝歌眼底趣味更浓。
似笑非笑:“这位姑娘,我说的是那位,不是你。”
顿了顿,又说道:“这么着急否认做什么?”
离婳顺着凤朝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她指向的是禾长老身边的少女。
——禾妙。
同样是少主云玦的爱慕者之一。
容貌、天赋比起她样样不差,甚至容貌还是隐隐胜过她。
禾妙表情有些微妙。
“凤姑娘,您可别血口喷人。”
声音清冷,颇有几分云玦的意味。
凤朝歌身侧的那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似很是不悦。
凤朝歌勾唇:“抱歉,指错了。”
说着,毫不心虚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禾妙虽是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闷闷的坐下。
云玦眼中一丝笑意划过。
陆丰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事态的发展,虽然他先前也知道一些。
却是怎么也没想到,离婳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少主的东西都敢惦记!
想着,他看向了离长老。
离长老顿时冷汗涔涔。
“离长老,这个月,是你看守的令牌吗?”
声音明显沉了许多。
“是、是。”
离长老的声音都虚了很多。
离婳一听,又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即就是急忙辩解:“我昨天晚上根本没出去。”
可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陆丰也直接忽略了她,对准了离长老:“令牌呢?”
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离长老这才发现,离婳自昨晚回来之后,并没有将那令牌给他。
“这、我、婳儿说她喜欢,便交给她玩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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