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 早安, ”闹钟响起, 一只白皙的手摸索着将闹钟关闭, 贝拉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捂着眼睛好一会儿,起身在身旁迷迷糊糊的小孩儿额上印下一吻, 手指理了理他的发丝。
“嗯……早安妈咪,”听见贝拉温柔的声音, 西弗勒斯嘤咛着不愿醒来,他的小胳膊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西弗, 我今天要去上课, ”贝拉打了个呵欠, 为了西弗勒斯她接连请了三天的病假,小孩儿太没安全感了,看不见她就会不安,她就像多了一个寸步不离的小尾巴, 贝拉为了让他放松费了不少力气,总算让小孩儿点了头放她去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一激灵醒来的西弗勒斯揉着眼睛, 小脸耷拉下来, “唔,不想和妈咪分开……”
“抱歉,我会尽快回来的, ”贝拉拍拍他的脑袋, “我们很快就会搬家, 到时候会离学校近些,”
“真的不能带我去吗?”西弗勒斯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贝拉,小脸上写满了渴求。
“西弗就在家等我好不好?家里很安全,”带上小孩她担心出什么事牵连到他,她自己还能自愈,疼就疼过了,但是他不一样,他只是个小孩子。
察觉到贝拉拒绝的西弗勒斯还想开口说什么,却又把嘴巴闭上,耷拉着小脑袋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
“我们昨天买了午餐,会用微波炉了吗?”其实放任小孩儿一个人在家她也不是很放心,小脑袋们被她勒令不许在他面前露出异样,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西弗勒斯一个人,她担心他会孤单和不安。
“会了,”西弗勒斯想摇头的,如果不会的话,妈咪会不会留下?但是他又想做一个不让妈咪担心的懂事乖孩子,所以脑袋点了点。
“西弗真棒!”贝拉在心底呼出一口气,夸小孩儿的话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她自己都禁不住汗颜,但是西弗勒斯却不在意,每次都很高兴的样子。
“今天等我回来帮你把头发修剪一下好不好?”贝拉看着他垂落到肩上的发丝手指拨了拨。
“好。”西弗勒斯没有犹豫的一口答应。
“西弗真乖,”贝拉牵着他走到盥洗室洗漱。
“妈咪你大概多久回来?”出门的时候,西弗勒斯拉住了贝拉的衣角,仰着小脑袋看着她。
“我……唔,”这得看倒霉程度了,贝拉面色古怪,最后在小西弗期盼的目光下踌躇地说了一个六点。
“你中午要好好吃饭哦,”贝拉临走前都还不忘叮嘱他。
“嗯,我知道!”西弗勒斯乖巧地点头,贝拉的关心让他很受用,他摆摆手,“妈咪要早点回来哦!”
“好,我知道了,”贝拉最后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关上门之后还有些不习惯。
说起来也有三天了,没听见小脑袋们的叽叽喳喳,已经有三天了啊,西弗勒斯对她一步不离,小脑袋们也不好说话,三天可能都快憋爆炸了吧,贝拉的嘴角忍不住轻轻翘起。
她现在,真的,多了个儿子啊……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走到蜘蛛尾巷深处的时候,贝拉踟蹰地顿了顿,还是去斯内普家前敲了敲门,意料之中的无人响应,她才转身朝木桥走去。
“嘿,贝拉,你这三天怎么没有来上课啊?”第一节历史课后,艾伦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像之前一样凑到她身边。
“生病,不行吗?”今天早晨她是踩着铃声的尾巴进的教室门,乔舒亚依旧对她没有好脸色,但是也没有让她站在后面听了,贝拉猜大概是艾布纳说了什么。
“行,怎么不行了,”艾伦的目光在她的新背包上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你换背包了啊~”
“嗯,”贝拉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上次回收小九忘记看看岸边自己的背包还在不在了,里面的东西有什么她差不多都忘记了,但是有一样就是校牌,今早还差些没进得来,看来一会儿得去重新办理了。
霉已经是一种生活态度了,她要平心静气地去面对它。
艾伦端详了她片刻,起身走开,而后拎着一个贝拉熟悉的背包走过来,“哎呀呀,好巧呢,我恰巧就捡到了一个和你之前背包一模一样的。”将包轻轻放在贝拉的桌上,艾伦坐在旁边的桌子上,轻佻地对她一笑,“你要吗?送你了。”
贝拉眸光一闪,终于抬眸给了他一个正眼,她慢吞吞的将背包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谢了。”
“别,这话可应该我对你说,”艾伦见状一笑,而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姿态正色道,“谢谢你救了我弟弟,”
那天艾伯特浑身湿淋淋地哭着回家吓坏了他们,艾伯特一见到他就要拉着他去救人,在路上他从他的抽噎里才知道,他贪玩落水,救了他的姐姐却出了事。
艾伦赶去湖边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孤零零的有几分熟悉的背包,他下水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倒是自己差点被冻成个傻子,回家打开背包就看见贝拉的校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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