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晚上, 贝拉做了许多小甜点, 还喝了一点雪莉酒, 她双颊染上浅浅的晕红, 晚上和西弗勒斯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放着各地庆圣诞的新闻,她打了个呵欠, 眉间添上了几抹倦意。
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压根儿就不在电视上,他看着贝拉慵懒歪斜的姿势, 挪过去坐在她的身旁,贝拉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边。
“累了吗?”西弗勒斯想到她说过, 最近总会感觉到疲惫。
“有一点, ”贝拉又打了个呵欠,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睡过去,还忙活了许久,强打的精神总算是熬不住,但是不能睡, 今天是圣诞节,圣诞节, 要坚守到最后一分钟。
“困了就睡吧, ”西弗勒斯垂下眼帘,看着茶几上没有吃完的圣诞布丁,睫毛轻轻抖了抖。
“不行, ”贝拉耷拉下来的眼皮子又被她一激灵掀了上去, “要和西弗一起听钟声……有没有, 让人不困的魔咒、魔药啊?”她趴在西弗勒斯的背上,可怜巴巴地问。
“没有,”西弗勒斯伸手揽着贝拉的脑袋,一会儿滚下去难受。
“我记得,有提神剂!”像是想起了很重要的东西,贝拉傻笑了两声,像个寻求老师夸奖的小孩子。
“提神剂是治疗感冒的,难道你也想耳朵冒烟几个小时吗?”西弗勒斯无语,贝拉的大脑里的魔药名和效果从来没有划上过等号,他毫不怀疑如果贝拉是巫师的话,一定会被分到格兰芬多去。
“唔,”贝拉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她咬着手指,“其实,也可以试试啊,我耳朵没有冒过烟呢,”
“你们魔法界有好多,好神奇的,”贝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她揪着西弗勒斯西弗的手也在缓缓松开。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对于一些巫师来说,麻瓜的世界也很神奇,”有些老旧的家族恐怕根本难以想象人类的发明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西弗勒斯偏头看着贝拉,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他伸手将她落下的发拢到耳后。
“贝拉,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一些小礼物,是魔法界的小零食,你肯定会喜欢的,”想起自己行李箱里自己特意去买的零食,西弗勒斯唇角忍不住轻轻翘起。
“嗯,喜欢,”贝拉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窗外响起了一阵清脆有节奏的铛铛铃声,烟花绽放的响声紧随其后,贝拉眼睛眯开一条缝,“嗯?放烟花了……”
她话音刚落,时针划过云母石钟面上古老的罗马数字,零点的钟声沉洪地,郑重而笃实地正式敲响。
贝拉阖上眼睛,“西弗,晚安,等,我醒来……吃糖,嗯,”她嘴里几个模糊的音节,西弗勒斯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贝拉缓缓缓缓放在沙发上,从房中抱着一床小毛毯抖开披在她身上,西弗勒斯蹲在沙发边,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小八说你都要变成奥罗拉了,但是贝拉,晚安,我会等你醒来的,”他凑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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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睡得好好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深沉,这样放松安心了,直到一阵激烈连续的砰砰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嗷嗷!”贝拉挣扎着醒来,脸上还带着惊惧之色,一头卷毛张牙舞爪的,睁开眼她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夏洛克!!!你没事吧?”贝拉连忙跑到了夏洛克的耳朵口,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落灰的可怜的墙壁,还有几个嵌在墙体重的子-弹。
贝拉咬牙切齿,“夏洛克!!!!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真扰人清梦夏洛克啊!
捂着耳朵急忙从楼下跑上楼的华生问出了贝拉也想问的问题,“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无聊,”夏洛克穿着一身丝质的宝蓝色睡衣,赤脚站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同一个单词,在贝拉不好的预感下开始花式射击。
“夏洛克!”听觉灵敏的贝拉捂着耳朵大声问他,“你没案子吗?”怎么回事?她上次来的时候夏洛克不是有个什么俄罗斯的案子吗?现在他怎么看上去像一块进入发霉期的英国面包?
“不知道伦敦的罪犯都怎么了,”手里的-枪-被华生强势收缴了,夏洛卡踩着茶几躺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颓丧无聊的气息。
贝拉抽搐着嘴角,“所以你就拿墙撒气吗?墙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它,哈德逊太太没有多收你房租吗?”
华生在一旁赞同地点头。
“是墙先挑衅我的,他在我无聊的时候进入我的眼中,这就很不顺眼了,墙纸也不是我喜欢的,”夏洛克不爽的时候对无辜的墙进行百般挑剔。
“来,我们说说,之前你到哪儿去了?”夏洛克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话,那边华生打开冰箱门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在冰箱里看着他……
饶是大心脏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医华生都被吓了一跳,然后剩下的便是对某个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家伙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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