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睡觉啊,”贝拉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
夏洛克冷哼一声,“你要是有办法离开我的耳朵就尽早滚蛋,”他直觉,有几次他都觉得贝拉是不在他耳朵里的。
“是是是,我知道,”感受到来自夏洛克的嫌弃,贝拉无奈地连连点头,她脑袋忽然一顿,食指点在下巴上,捏着小甜嗓,“不行呢,人家还想听夏洛克你精彩的推理呢,人家,人家舍不得你啊~”
“闭嘴!”夏洛克磨牙,“你给我,滚蛋!”
“夏洛克,冰箱里的人头,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华生不想求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但他还是忍不住抚额努力平息自己蓦然加速的心跳。
贝拉惊呆了,她咽了咽口水,听着夏洛克语速飞快的解释所谓‘测量人死后唾液凝固速度’的实验说,夏洛克原本一米八的身影已经被拔高到两米八了。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更别说亲眼目睹,骤然受到惊吓的华生了。
“我去超市买点吃的……”华生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胃口,但是家里的确没什么吃的了,急需补货,而且多买些回来说不定能将冰箱塞满,这样就有借口挤走夏洛克从巴茨医院带回来的人头了。
“哦,你去吧,”夏洛克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在华生要踏出门的时候忽然出声,“我要一杯茶,”
踩在门线上的华生闭了闭眼,他轻轻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去烧水了,看着夏洛克的茶包也快没了,心里默默地将茶叶列入了购买清单。
“华生医生脾气真是太好了!”贝拉盘坐在夏洛克的耳朵口,摩挲着下巴感叹道。
“……嗯,”带着鼻音的肯定轻轻飘散在空气里。
“哦,对了!夏洛克,今天是几年几月几号啊?”贝拉一拍脑袋,她每次来都会忘记这个重要的问题了。
夏洛克一时被问住了,他若无其事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却被报纸上硕大的红色字体给吸引了,再一次将贝拉的问题忘到了脑后。
“这是伦敦十二月的第二桩周末杀人案了,受害者无一例外依旧是女性,什么时候能抓住凶手?现在苏格兰场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连环杀人案?夏洛克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有案子了!”他来了精神,有了案子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了起来。
窝在他耳朵里的贝拉则是抓住了那个十二月,十二月!周末!那就是12月30日!她昨天睡觉前还吃了一颗西弗勒斯从霍格沃茨带回来的比比多味豆呢!
贝拉思考的时候夏洛克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低头给华生发送了一条信息后就兴致高昂地出门了。
贝拉双手环胸,“虽然我很期待夏洛克你的推理,可是,看你这么高兴,我总觉得如果我也跟着高兴起来对不起受害者啊。”
“no,对不起受害者的是凶手,我只是去解开谜题,帮助雷斯垂德抓住凶手的顾问侦探,”夏洛克理了理围巾,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可是是因为有了受害者才有了你喜欢的谜题,”贝拉摇摇头,她差点被夏洛克带跑了。
“毕竟我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你是笨蛋啊,”
“夏洛克!”贝拉气鼓鼓地叉起了腰,“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是笨蛋!”
“伦敦的罪犯都太安静了……”夏洛克没有理会贝拉无力的挣扎,他看着窗外的街道,冷绿的眸子微微转动。
现场拉上了明黄的警戒线,华生收到短信后就急忙赶过来了,夏洛克搓着小手手,循例问候了多诺万警官和安德森后走到了尸体前。
尸体是一丝不挂被埋在土里的,现在被警方刨开了一个大坑,“我的天,”贝拉只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脑袋,可脑海中骇人的画面还未驱散。
“上次的尸体少了什么?”夏洛克戴上了手套。
“鼻子,这次是眼睛,”雷斯垂德也很头疼,上次的连环杀人案还没过多久呢,现在又出了一桩。
这次虽然一看就知道是谋杀案,可是手法可比上次残忍多了,遇害的都是女性,而且五官还会被凶手残忍地剜去,剜去的部位还会细心地填上泥土,最后整具尸体被埋在土里。
而且无一例外,凶手都是周末犯案,第一次是在平安夜前一天的周末。为此,他连个圣诞节都没能过好!
一脸菜色的贝拉瘫在夏洛克的耳朵里不想说话。这年头的伦敦,变态真多。
“死者是莫妮卡道格,上一个爱玛琼斯,两个人都是窒息而死,两人根本不认识,也没有相同的经历,除了被取走的部位不同,其他的都一模一样,夏洛克,你说凶手是怎么选择目标的?”
夏洛克听了雷斯垂德给予的信息后眯起了眼睛,“很有仪式感的杀人啊,”他站起身,打算去巴茨医院看看上一具尸体。
“仪式感?”雷斯垂德和贝拉同时发问,华生只是疑惑地看着夏洛克。
“这很明显,你们没有看出来吗?”夏洛克双手摊开,“她眼睛里填的土是事先就准备好的,昨晚上下过雨,所以外面的泥土都很潮湿,可是眼睛里的泥土却没有外面的湿润,说明他不是在现场处理的,而是将尸体打理好再埋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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