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旁逐渐出现身影,直到上百人一出地道,宇文极示意众人快走,一走出大殿四周荒草丛生,荒废已有多年,至今无人清理过,蚩狼扫视下四周,心中想道王宫中恐怕也只有此处是最好的藏身处,有了宇文极的带路,众人暗中躲过很多巡视将士,兜转七八圈在躲过一波巡视将士,宇文极带着众人翻墙进到内院,百多人躲在墙角边,见有两名将士值守殿门口,宇文极很快做出决定,示意两名将士靠拢,在两人耳边小声交代几句。
两名将士屏住呼吸抽出小刀,放轻脚步慢慢往两名值守将士后面摸去,当两人同时出现在两名值守将士身后,还没等两名值守将士喊完,两人一个健步上去,一人一手捂住一人的嘴巴,一刀抹了脖子干净利落,两名值守将士只喊出一个字就死于敌人手里,两名将士怀中死死拖着两人的后背不让其倒在地上发出声响,一拖住两人快速看向四周一圈,见无人发现连忙辉了辉手,很快有两人从暗中冲了出来,四人分次抬着两人消失在门前,四人将两具尸体抬到墙边,将两具尸体的战甲趴下,快速穿在身上,一点声响都未发出,从杀人到换上战甲在到门前值守,用时不过两分钟。
宇文极悬着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带着人冲进大殿,最后进到大殿的两人,快速关上殿门,回头一看,见宇文极半跪在大王面前道。
“臣宇文极拜见大王。”
“宇文极,你带利刃闯进北阳宫,该当何罪。”
“臣是来请大王下旨,捉拿甘相一伙人。”
“这就是你请本王的成意,你可知大臣身带利刃闯王宫,是死罪。”
“大王还看不清形势吗?”宇文极一叹,头一抬看向王坐上的大王。
那人看了看四周,两边两人将大殿的所有随从逼迫在地,无一名随从敢发出质疑声,大手一拍桌起身大喝一声。
“大胆,宇文极,你宇文家世世代代蒙受王恩,可到了你宇文极这一代,居然有了反心,亏本王还自认为你是个忠臣,到头来居然是个乱臣贼子,大逆不道之徒,本王错了,一切都是本王的错啊,先王啊先王,本王不该错信宇文家。”那人最后仰天一叹道,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心中是有多悔恨。
半跪在地的宇文极听到后面的话,慢慢起身挺直腰板双手抱拳仰天正对那人道:“猫强,我宇文家先祖平心而论,没有愧对北夏任何一任先王,我宇文极更是没有愧对你这个大王,我宇文极从你猫强登上大位之日起,我宇文家两父子,心中都是尽心尽力辅佐猫强你,而今日臣不过是想请大王下旨,治甘成源一伙人的罪召,大王确说臣是乱臣贼子,大逆不道之徒,更是指责宇文家先祖,臣岂能当做不知,今日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由不得你猫强。”
“好你个奸贼,连本王的大名都敢直言不讳,本王岂能饶你,来人。”猫强向外大喊一声。
宇文极摇头一叹道:“到现在你还没看清事实,我既然敢带兵进入北阳宫,就已经做好十足把握,岂能不防着王宫禁军,实话告诉你,猫强,你给我听好了,你的王宫禁军到现在都没发现北阳宫事变,就是因为我在北阳宫门前安排好一切,这才有恃无恐出现在北阳宫中,让你下旨。”
“好啊,你这是要逼本王,本王若是不答应你,你这奸贼能拿本王如何,身为北夏臣子,想必知道本王是有底牌的。”
“臣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还敢逼宫,就不怕本王动用底牌,株连宇文家九族。”
“走到如今这局面,臣也豁出去了,今日过后只有两种局面,一种是大王完全受我等的要挟,一种是我宇文家九族被灭,老夫都想好了,你也不用吓唬老夫,老夫也不是吓大的,成者王,败者寇,这点老夫比你熟。”
“你当真要一意孤行,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没错,老夫既然做了,就没有半点余地,没有半点商榷,你若不依老夫,老夫也只能将你囚禁起来,找个人伪装成你,当然老夫定不会碰你猫家之人,同时也会让伪装成你的人,不碰猫家女眷,这是老夫的承诺,若违此誓,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处。”
天空一到惊雷响起,一听这声惊雷,猫强知道自己输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桌上的王印想了很久,仰天而叹两行眼泪一落,捧着王印走下王位,走到宇文极面前将王印递给宇文极道。
“北夏的史书永远不会恭颂宇文家,宇文家将会成为北夏史书的耻辱,不信走着瞧。”
“北夏的史书怎么写我宇文极,老夫都认了,这罪人,老夫来背。”接过猫强手中的王印,在看猫强像苍老的老人。
“本王累了,送本王去休息。”
“老夫想大王是不是错了。”
“你还想如何,本王都将王印交给你了,还想本王怎样。”
“臣是想让大王继续坐那个位置,只是一切要听老夫的。”宇文极指了指王位,心里想虽然王印我拿到了,可我一直没有想做王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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