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强回头看了看王位,忽然间明白了一切,回头看向宇文极笑,先是轻笑后是大笑,笑声一停猛然一指,指着宇文极鼻子道。
“想让本王做你的傀儡,做梦,本王虽没力挽狂澜的能力,但本王还有这么一点骨气,身为猫家人的骨气,本王岂能受他人摆布,死了这条心。”
“大王当真如此果断。”
“本王就是如此果断,宇文极,本王虽输了,可现在本王很开心,猫家人誓死不做任何人的傀儡,这就是猫家独有的骨气,你这个奸贼想不到吧,哈哈,哈哈…”
随着猫强的一声狂笑,宇文极一叹道:“就请大王写一到旨意如何。”
“做梦。”猫强靠近宇文极道。
宇文极心一狠道:“来人,笔墨纸砚。”
一将士走到太监身旁,将太监提起来道:“王旨召书在何处。”
太监抬头看向将士,将士佩剑一抽,刷的一声,出窍声吓的太监一缩脖道:“在,在…”
将士见太监被吓的结结巴巴,提起太监道:“带本将去找。”
太监吓的连连点头,带着将士走向北阳宫的内殿,没多久太监捧着一黄书恭敬的递到宇文极面前。
宇文极接过黄书走向王桌,铺平黄书一将士走上前研好磨,宇文极当即在黄书上写下甘成源一伙人的罪召,而这罪召定能让北夏百姓信服,因为和甘成源一伙人同朝为官,甘,贾的一些事了然于心,至今没人说,但不带表没人知道,一大篇罪召写完,王印一盖,宇文极手拿罪召,当即看向蚩狼。
蚩狼接过罪召就要走出大殿,身后传来宇文极的等等,回身问道:“宇文大人还有何事。”
“蚩狼皇要是这样走了,一但王宫禁军得知老夫挟持大王,光靠老夫的府兵,是挡不住禁军的。”
“本皇明白了,冷候,威少成,你二人留下,助宇文大一臂之力。”
“是。”
“还请蚩狼皇留步。”
“磨磨唧唧的,一次性说完。”
“老夫送蚩狼皇一行人出去。”宇文极在百多人中仔细对比一番,见一人身形和猫强无二,当即让其伪装成大王,而猫强则被隐藏在人群中,掩盖其真正的身份,伪装好一切后,带着百多人,太监,宫女走出北阳宫,在出宫殿时内心一惊,不由停下脚步,目光扫向墙角示意伪装的大王,带领太监,宫女,数十名将士一同去找王宫仪仗,数十名将士虽身穿不同战甲,可有大王在,所遇见的禁军也不敢提出质疑,由其是注意到人群中的大王,见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更加不敢上前拦驾,在太监的带领下很快找到出行的王驾,大王坐于王驾内很快返回北阳宫。
宇文极当即让将士找到两具尸体,将尸体隐藏在王驾内,同时将猫强藏进王驾中,一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王宫,王驾一直往宇文府而去,很快就回到府内,一进府将猫强请到上坐,宇文极看向蚩狼道。
“蚩狼皇,还请将猫强带至你军大营,一定要厚待猫强,不可委屈了。”
“哈哈,好个奸贼,猫哭耗子,假慈悲,哈哈。”猫强嘲讽道。
宇文极也不放在心上,一想道逼宫就有愧猫家先祖,对于猫强的嘲讽也就没放在心上,抱拳恭敬一礼道:“老夫向大王承诺的,自然会做到,老夫定会让大王荣华富贵一生。”
“好,本皇答应你。”
猫强将脸转向另一边,蚩狼做出承诺示意胡勇道:“带北夏王一起走,温柔点,胡大哥。”
“请吧。”胡勇上前一步。
猫强起身甩手道:“宇文极,先王会看着你宇文家。”说完跟着四人离开。
四人一出内堂,胡勇一把抓住猫强的肩膀道:“得罪了。”说罢几人就消失在原地。
蚩狼一出现在魔兽军营,四周魔兽半跪在地道:“见过皇上。”
蚩狼大手一辉示意四周将士起身,带着猫强往中军帐走去,猫强一到军营,所见所听内心就没一刻停止过,心中被震惊,魂不守舍进到中军帐,蚩狼示意坐,猫强这才反应过来道。
“本王有一事想问。”
“问吧,不过问之前,本皇有一事要告诉你,你在本皇面前还矮一头,因为你只是王,而我是皇。”
猫强一时哑口无言,想道他说的对,只从到了这军营,他的威严无处不在,在看身边跟随的人,那个不是气度不凡,可这些人还是以他马首是瞻,在想想自己,自从登上王位,就没有任何人真心追随过,想想就可笑,当在次听到蚩狼的话,心中悲凉道。
“蚩狼皇,我没话可问。”
蚩狼看出猫强内心所想道:“每个朝代都会有兴衰,本皇只是才开国二十七年,正值巅峰之时,若本皇和这帮老兄弟一走,本皇不知华央会如何,所以你不是失败者,能坐上王位的,那怕他在怎么失败,也是王,刑具怎可加之王身,只要不是卖国求生之王,北夏的史书定会歌颂你。”
“刑具怎可加之王身,蚩狼皇,我懂了,有你这番开导,本王此刻心情好多了,你说的对,本王知道我无能,只要北夏还在,本王就做那个逍遥王又如何,蚩狼皇,猫强多谢。”猫强弯腰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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