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儿啊,于为夫将灵儿身世宣诸于世之前,仍是需得将你委屈于此。一来可避过众长老猜忌甚是暗中行刺之举,二则可于灵儿亦是有所裨益。媱儿可能明了为夫苦心?”魔灵尊主满眼希冀望着苏媱。
苏媱哀叹一声微微颔首,“妾身了然,夫君实则亦是无奈之举。若非当日妾身一意孤行,恐是不致与夫君生出这种种嫌隙,怪妾身未曾信重夫君,皆是妾身之过,还望……”
魔灵尊主闻言即刻面露喜色,慌忙轻捂住苏媱双唇,“媱儿能体谅为夫一番心思已是令得我欣喜若狂了,怎还会苛责?却是,为得大局,又是灵儿性命,为夫曾与媱儿下过重手,真真悔恨不已!媱儿便是好生责罚吧,为夫断无怨言。”边是说着,边将苏媱一只手执起狠狠砸向自己的胸膛。
苏媱本就柔弱,被他大力一扯根本来不及应对,那实实一拳便落于其心头,魔灵尊主该是用了十足气力不曾掺假,顿时便是一口血涌出唇边。
“夫君!”苏媱从来心善,更是曾用心倾慕过他,见其这般怎会不急,一时慌乱为其擦拭唇角,更是那泪再复滚落。
魔灵尊主却面色微灰自嘲一笑,“不妨事,仅是恐需得调养两日方能为灵儿授功了,呵呵。”
“怎是伤了还这般玩笑!可有带了药石?”急急摸向魔灵尊主怀里,苏媱急切异常。
“媱儿,为夫自被你用了药绝后始,便于这男女之事力不从心,怎是媱儿可有需求?哎,看来为夫需得好生看诊才是。”
“你!”苏媱被其之语羞得登时红了脸颊,一双小手进退不得,便被一双温热大掌裹于其中。
魔灵尊主微微缓了口气,抬手抚向苏媱发髻,“本是你我夫妻恩爱有佳,岂料天意不怜,竟是妄负十数载光阴,更是骨肉相离、夫妻反目。今日既是释清前嫌,媱儿可能允为夫此后时日再无龃龉、耳鬓厮磨?”
苏媱双目赤红且泛着泪光,抬手抚上自己面颊上的大掌,哽咽道,“好!为得灵儿,为得天下苍生,你我夫妻同心,将一众长老院彻底铲除!使天下再无战祸!令战神无需复世而生!”
“好!为夫愿为媱儿倾尽所有,只图可详宁永乐!”
二人紧拥又是喜极而泣少时,苏媱方缓缓询道,“夫君,因何自那蕊儿诞世你不得将实情以告?害得妾身心生怨恨以致错事连连。”
“哎,本是为夫从不愿媱儿你忧心的,这才引得误会重重。实则自先尊始,四大族长日渐势强,然因得当时中原混战、匈奴威悍,便是外防敌国而忽略了于其等约束,以致坊部滋生,而长老院更是趁机谋划甚众法子意图一统天下!待及先尊发觉已是大局已定,除去徐徐图之并无他法,终是我尊族一脉人丁单薄,且是散了过众异能与四大族长、八大房长,欲要短时操控定是不得,这才使得先尊将大计转于为夫之身,亦是才有了同你苏家联手之策。怪为夫一心之愿媱儿可安于后宅悉心养于灵儿,忽视了与你论及长久谋划,故而使你心生异念啊。”
“那父亲他……”
“岳丈大人自是知晓的,才暗中遣人四下寻访灵儿,后与为夫一并做戏将扬儿换走意图可得今日之象。”
“父亲因何故去?”
“自是长年忧思成疾,加之,哎,四大族长相害。”魔灵尊主早料得苏媱必会追询,此番说辞便是为其备妥,如何皆是不得差池破绽的。
扶正苏媱双肩,令其与之直面,盯着她双眸,继而道,“幸得岳丈过世后四大族长方疑心灵儿身世,否则为夫恐其等暗中下手追问,届时恐是为夫不得不出手了,那灵儿如今早已入了他等彀中。”
苏媱亦是不放过魔灵尊主任何神情,见其极为坦然更是满目忧色,暗中怨怼自身竟是如此轻信旁人而非是自己的夫婿,懊悔之意即刻显于面上。“夫君,妾身错怪你了!”握紧他的大掌,信誓旦旦道,“日后妾身断不会再不信夫君!必会好生教习灵儿、内敛自身锋芒,断不得再与夫君惹来烦忧。”
“媱儿怎是这般讲?哎,终是为夫拖累媱儿!若非这异于常人身世,定是与媱儿如同神仙眷侣般好生平稳度日。”魔灵尊主哀叹不绝,似是当真不愿承接这旁人眼中极富尊崇之位。“可若是为夫卸去尊位,恐是四大族长必会另择他等同党为之,届时恐天地变色、血海尸山啊!”
“夫君,既是天命所归,那便你我夫妻同心合力一改这世间传言,使得魔灵再不复与战神为敌、再不会屠戮天下、罔顾苍生,如此,岂非后世之幸?更是夫君可为旷古明君啊!”
“媱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苏媱终是太过良善,且又心思纯简,难怪莫思亦是那般,仅是于这魔灵尊主及苏扬……
“总管大人,听得大堂兄称作主上正遍寻公子顾名?不是自其离了楼兰便失了踪迹吗?如今怎会突然提及再度寻访于他?恕我不敬,当下首务不该是将那复世战神,便是龙少夫人行迹查出更为紧要吗?”苏扬终是寻得了契机将此事重提,若非魔灵尊主命蔡羽展将其送还,他正是愁苦该如何与魔灵尊主开口此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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