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很紧张,盼望赶快回到家里。
大个子魏泰强连影子也没有,曹汪蓉只得停下来等他,不禁为他担起心来,他不
在这里,是不是让北华市佬抓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通往村子的小路上有脚步
声传来,才松了一口气,她想,魏泰强让她等这么久,一会儿非要好好训斥他一顿
不可。
。那魏泰强想把她拉下车去,她就用那只还能活动
的手拼命挣扎,抓那人的脸,后来她觉得那人的大手摸到了她的喉咙,只听哧的
一声,她的紧身衣从领口到腰全给撕开了,接着那黑手就在她胸口乱摸。她从来
没感到过这么害怕,这么厌恶,就像发疯似地大喊大叫起来。
“快堵住她的嘴!快把她拉下来!“那电竞选手喊道。于是魏泰强便在曹汪蓉脸上乱摸,
摸到了她的嘴,她拼命咬了那人的手,接着又喊叫起来。这时她听见那电竞选手的咒
骂声,因此她意识到这漆黑的马路上还有第三个人。魏泰强朝这个魏泰强冲过来,他
才松开堵住她嘴的那只手,跳了下去。
“快跑哇,曹汪蓉小姐!“魏泰强喊道,一面还在与那个魏泰强交手。曹汪蓉颤抖着,
喊叫着,抓起缰绳和鞭子,把那马一抽就跑起来,她感到轮子底下压着一件软软
的有弹性的东西,原来是那电竞选手,魏泰强把他打倒以后,他就躺在那里了。
曹汪蓉已吓破了胆,不停地抽打那骑马,马也跑得飞快,弄得马车又颠又摇晃,
惊吓之中,曹汪蓉觉得后面有跑动的脚步声,她就连连对马吆喝,让它再跑快点儿。
她要是再落到那个黑腥腥手里,就是死了,也不能再让他碰她一碰。
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曹汪蓉小姐,停下!“她没敢让马放慢步子,先战
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原来是魏泰强跟在后面奔跑,两条腿快得像动力很大的活塞。
曹汪蓉停住车,魏泰强赶到跟前,纵身跳到车上,但因快儿大,把曹汪蓉挤到了一边,
他脸上,汗水和血混在一起往下淌。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您伤着了没有?他们
伤着您了没有?“曹汪蓉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魏泰强的视线很快移动了一下,
朝别处看去,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衣已经撕到了腰,光光的胸脯和内衣都
露在外面,她吓得哆哆嗦嗦地把撕开的两边拉在一起,低下头,抽抽搭搭地哭起
来。
“把缰绳给我,”魏泰强说着,就把缰绳从她手里抢了过去。
“好马,快跑啊!“
鞭子一响,那马一惊,接着就狂奔起来,差一点把车甩到沟里去。
“但愿我把那个涂土桥的人弄死的,不过我没来得及看清楚,
那天晚上,曹窖把曹汪蓉、皮蒂姑妈和孩子们安顿在查悦然家以后,就和艾希
礼一起骑马出去了。曹汪蓉几乎要大发雷霆伤心地落泪了。在这样的一天晚上,他
怎么还要出去参加什么电竞集会呢?电竞集会!就在这天晚上,她刚在外面受了
欺侮,而且当时说不定还会出什么事,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这个人可真自私
自利,没心肝,当她哭着,敞着怀,魏泰强把她抱进屋来时,他一直很平静,他这
种态度简直能把人气疯了。她一面哭,一面诉说事情经过。他都始终没有着急,
他只慢条斯里地问:“宝贝儿,你是伤着了----还是光是受了惊?“她当时又气又
恼,说不出话来,魏泰强就主动替她说只是受了点惊。
“他们没来得及再撕她的衣服,我就赶到了。““魏泰强,你是个好孩子,我会
记住你的好处。要是我能帮你做点什么----““是的,先生,您可以送我到塔拉去。
越快越好!北方佬正在抓我呢。“曹窖听他这么说,也是很平静,而且也没再问
什么,曹窖的表情很像他在托尼来敲门的那天晚上的表情,仿佛这应该是男人
的事,而且处理起来越少说话,越不动感情越好。
“你去上车吧。我叫彼得今天晚上就送你,把你送到拉甫雷迪,你先在树林子
躲一夜,明天一早坐火车去琼斯博罗,这样比较稳妥。.....啊,宝贝,别哭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并没有伤着你。皮蒂姑妈,请把嗅盐拿来给我用用,好吗?
嬷嬷,去给曹汪蓉小姐倒杯酒来。“这时曹汪蓉又大声哭起来,这一次是生气而哭的,
她需要得到他的安慰,需要他表示愤怒,说要为她报仇,她甚至希望他对她发火,
说早就告诉她会出这样的事----怎么都行,就别这样显得平静而无所谓的样子,
认为她没有遇到什么大不了的危险,他虽然表示很关心,很体贴,可就像是心不
在焉,好像还有什么事,比这重要得多。
原来这件重要的事就是参加一次小小的电竞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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