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已经扑向那两条大长腿的孙飞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陪拉稀的这一脚,竟然势如疾风,迅似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踢向自己的面门。
孙飞扬这会儿再想变招,招已用老,势已做成,再想闪避,已经是来不及了,仓促之间,只能是迅速抽回双臂,横掌挡在了面前。
“Duang!”只听闷闷的一声脆响,陪拉稀的高跟鞋,重重的踢在了孙飞扬的掌心,踢的孙飞扬,差点儿倒飞出去。
与此同时,陪拉稀立左掌如刀,斜斜的划向王家有持着螺丝刀的手臂,这要是被她划上,就凭她那尖而锋利的长长指甲,王家有的手,还不当时就废了呀?
这还不算,就见陪拉稀右手握拳,迎面霹雳一般,砸向王家有的鼻梁骨。
这一拳,势大力猛,拳势如风,真要是被她给砸上了,王家有当时就得毁容。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王家有一看,人家这是练家子啊!就凭自己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准,在人家手底下,怕是一招也走不过去啊!
光棍不吃眼前亏,王家有虽然没有专门的练过,但与孙飞扬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多少也懂得了一些门道,所以一见之下,便知不敌,没等陪拉稀那手指甲划到自己的右臂,还有那如铁锤般的一记重拳,砸在自己的鼻梁上,王家有便连连后退,躲避陪拉稀的连环出击,却忘了脚底下还有一个孙飞扬,一绊之下,仰面朝天,摔了一个仰八叉。
“哼哼哼哼哼哼……就凭这两下子,也敢来闯我天狼集团,简直就是找死!”王家有一骨碌爬起身来,正待和不断的甩着双手的孙飞扬,迎接陪拉稀的进一步反击,却猛然间,这间本来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大办公室里,却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冷哼声。
“什么人在那里藏头露尾的?何不出来见上一面?”王家有暗自心惊,不由得寻声望去。
“唰~”就见陪拉稀的老板椅后面的一面墙,无声的滑向两边,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另一个空间。
只见那里面的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站立着十几个横眉立目,歪脖子横狼的不良少年,一个个的手拿棍棒,凶狠的看着王家有和孙飞扬,只待一声令下,这些不良少年们,便会蜂拥而上,将他们看着不顺眼的目标,打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王叔~快看,那一个,就是杀死墩子的凶手,我和他照过面,绝对不会看错的!”孙飞扬突然指着其中为首的一个二十左右岁,目露凶光,耳戴金环的年轻人,惊声喊道:“看来,我们中计了,人家早就掘下陷阱擒虎豹,设下香饵钓金鳌,等着我们自己上钩来呢!”
不用孙飞扬提醒,王家有早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里边的这几个歪毛淘气,就是曾经动手杀死他母亲的那些凶手,这些年,为了寻找他们,王家有曾经在无数个不眠之夜,拿出他们的照片,把他们的每个人特征,都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好下次见面的时候,能够一眼就能认出。
这么长时间了,对他们的消息,王家有是查查不到,找找不着,没想到今天,这些人一个不落,全都在这里露面了。
“你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对我王家有,一次又一次的进行陷害?”王家有怒火中烧,睚眦欲裂,忍不住怒声质问:“为什么就连我母亲,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你们也不肯放过?”
“哼哼哼哼哼哼……为什么?想知道为什么,你还是下辈子再问吧!”那个为首的年轻人冷哼了一声,冲着身边那些少年命令道:“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弄死这两个老杂毛!”
“是!威哥!”那些少年答应了一声,就要蜂拥而上,将王家有和孙飞扬两个人乱棍打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和这些人,还有什么废话可说的呀?打吧!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此时的王家有,两眼喷火,血贯瞳仁,也不想和这些人白磨嘴皮子了,一门心思的,就知道玩命了。
“慢着!”本来应该站在威哥一边的陪拉稀,这个时候,却突然横身而出,站在了威哥一伙儿,和王家有、孙飞扬之间。
“陪拉稀,你这是干什么?难道就那一夜风流,你还真和这个二驴子睡出了感情,不忍心杀他了吗?”威哥圆睁怪眼,恶狠狠的盯着陪拉稀问。
“不是,公子,”陪拉稀脸红脖子粗的分辩说:“那都不过是为了给这个二驴子下套而已,我怎么会和这个不入流的二驴子,产生什么感情呀?但是,大小姐可是曾经明确吩咐过,对这个二驴子,谁也不能结果了他的性命,她是要跟猫捉老鼠一样,留着这个二驴子慢慢玩儿,等玩儿够了,再一刀结果他的性命。可是,公子,您若是现在,就把他俩给弄死了,岂不是违背了大小姐的命令了吗?”
“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哪儿冒出一个什么破大小姐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还玩公子,少爷,小姐那一套?真当这里是资本主义社会啊?”王家有和孙飞扬在旁边听了一个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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