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歌回眸,轻扯嘴角:“或许是因为你的伪装并不高明。”
她这会儿觉得自己真像个反派,此时应该配上邪魅一笑才对。
想到这,自己先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是算了吧!
可就算是这句,也足以让姜堰抓狂了。
“不可能,我姜家秘法岂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窥破的?你到底是如何发现我的?”
楚宁歌挥挥手,示意让人带下去,她懒得搭理他。
章青叫人把他捆严实了带走,姜堰还在叫嚣:“你不告诉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不想知道你们元帅为什么昏迷不...”
章青:“堵上他的嘴。”
“唔唔唔...”
......
程潇上下打量楚宁歌一眼:“夫人可安好?”
“我没事。”
“抱歉!”
“为何抱歉?”
程潇垂头:“是潇,护主不力。”
楚宁歌想了想,道:“倒也不必如此说,以身入局乃是我的主意,何况我有自保的能力,程公子不必过于自责。”
“终究...是程某技不如人。”
楚宁歌也不想太过安慰他,毕竟,他确实失职了,若她真是弱女子,今个儿真得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是那厮善小道居多,但大意失荆州,程公子还需谨慎才是。”
“程某受教了。”程潇抱拳躬身一礼。
楚宁歌点点头,转身进了大帐。
想糊弄住别人,首先得先骗过自己,赫兰夜是真的昏迷了,楚宁歌动的手脚。
她走到赫兰夜身前,拿出银针刺了他周身几处大穴,又拿出药膏在他鼻子上闻了闻。
赫兰夜这才悠悠转醒。
“如何?可是入瓮了?”
“嗯,抓住了,章青去审了。”楚宁歌扶他起来,说了说刚才发生的情况。
听完后,赫兰夜起身就要走。
“我要亲自去审,倒是要看看,幕后究竟是何人如此猖狂?”
“嗳,等等。”楚宁歌拿了个小葫芦挂在他脖子上。
“里面有两粒药丸,若有一日你感觉自己不可自控,就吃一粒。”
赫兰夜捏着小葫芦,心中温暖,低头在楚宁歌唇上轻吻:“阿宁,只有你念着我了,幸亏有你,否则我定然短寿。”
那倒确实。
楚宁歌心想。
随手拍拍他的背安抚:“记得用一辈子还就行。”
“我下辈子也还。”
“贫嘴,快去吧!”
赫兰夜到牢房的时候,里面外面的人一团乱。
章青面色凝重得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皮。
“怎么回事儿?”赫兰夜问。
“王爷,这人有古怪。”
“人呢?在哪?”
章青指了指地上:“他变成皮了。”
“死了?”
章青摇摇头:“未必,但他不见了。”
“不见了?”赫兰夜用剑挑起地上的衣服和人皮:“不好!”
赫兰夜转身就往外跑。
..........
楚宁歌给手枪装满子弹,正准备入睡,忽见有影子飘进来。
小蛊在她脑海提醒:【主人,那个家伙又来了。】
楚宁歌瞳孔泛起幽红,眼前出现一个肌理明显,骨骼清晰的小红人。
“有意思。”
“砰砰砰砰!”
楚宁歌对着小红人就是几枪,那小红人这回倒是躲得飞快。
索性他也不藏着了,影布一掀,露出姜堰那张脸:“你果然能看见我,你手中那是什么暗器?我为何从未见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倒是什么都想见?”
楚宁歌冷笑:“呵,看了不该看的,你就该死了。”
“小娘子倒是会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不告诉我,那我拿来自己研究。”
姜堰听见外面的声音,道了句:“那难缠的家伙又来了,还是你跟我走吧!”
他从耳朵里拿出一物捻了捻,对着楚宁歌就弹了过去。
【是蛊虫!】
楚宁歌本想躲,听见小蛊这话,抬手就将它捏在手里,姜堰见得逞,正要得意,却见楚宁歌直接将蛊虫捏爆了。
“你—!”
话未落,一剑寒光闪过,程潇出剑狠厉,甚至带着怒气。
“肖小,定取尔狗命!”
姜堰这回不再应战,程潇一剑砍来,地上只余一件衣服。
“什么戏法?”
楚宁歌也在四处查看。
赫兰夜冲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心情有些复杂,见楚宁歌无恙,他问:“阿宁可能看出他用了什么法子逃脱?”
这种金蝉脱壳的法子他从未听说过,就有点怀疑姜堰是不是也是什么精怪。
不怪他多想,实在是身边就有一个。
“我看看。”
楚宁歌问金蚕蛊:‘你可知他在哪?’
金蚕蛊两个小触角动了动:【主人,他在地下。】
‘哪里?’
【前面,左转。】
楚宁歌示意赫兰夜跟上。
【就是这里。】
楚宁歌用手比个向下插的姿势,赫兰夜会意,手中长枪甩了个枪花,猛的用力向下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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