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这便是鸣哥儿啊?”
那千总忙上前双手扶住汪轶鸣抱拳的手臂往上托了托;
“鸣哥儿太客气了,呵呵呵…常听海哥提及你,今日终是见到了。”
二人彼此相互打量了一番;
刚来时见胡岐与这千总熟络的打招呼,看不是熟人,汪轶鸣就没太注意此人;
这千总,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略有微胖,脸上时刻挂着笑,气质上还有点儿文质彬彬的。
“啧啧…海哥,鸣哥儿果然英武!这后浪推前浪,我看鸣哥儿日后铁定超过老哥您!”
“嘿嘿…多谢勇叔夸奖,您过誉了。”
汪正海白了汪轶鸣一眼,也不接此话,摆了摆手,道;
“行了,就不耽误你当值了;改日闲暇,叫钱庆他们几个都上府里来,哥儿几个好好聚聚。”
“管!嘿嘿…回头我去跟他们几个去说。”
言罢,三人又客气寒暄了两句;
这时,一城门守卒已将汪正海的马牵了过来;
只见其直接翻身上了马,接过那城门守卒递来的缰绳,又朝那千总拱了拱手,便欲告辞离开;
那守门千总微笑抱拳也对着汪正海父子二人道了声别,便转身顺着蹬墙阶上了城门楼。
见自己老爹一勒马缰,调转马头就准备离开;
汪轶鸣赶紧上前两步,向其问道;
“爹,您骑马来的啊?”
“嗯,不然呢?你爹我好歹是个游击将军加守备,骑马来骑马回,有何不妥吗?”
“呃…没有;”
汪轶鸣四下里瞧了一眼,又挠了挠头,问道;
“爹,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