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呵斥,让汪轶鸣身子也是一怔;
咋滴了这是?
自己这话也没彻底说死不给啊;怎么突然就对自己发起火来了?
是言辞不当?还是态度不好?
汪轶鸣直愣愣的僵在了原地,只觉自己大脑有些宕机,完全懵逼了;
不至于吧?
定了定心神,汪轶鸣觉得目前还是要和自己老爹讲事实,摆道理;
军火这事放在哪个时代都不是小事,不得不谨慎处理。
“爹,我哪里抠了?枪这不是已经给您了吗?”
“原因我也和您讲的很清楚了;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不讲道理?”
汪正海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厉声指着汪轶鸣斥道;
“枪械火器的事暂且不提;你小子有难处,当爹的我不是不能理解;”
“可你小子忒不讲究了吧?”
“不讲究?我咋不讲究了?”
汪轶鸣顿时被其说的也有些不忿了;
“呵呵…”
汪正海没好气的冷笑两声,又指了指汪轶鸣道;
“说你你小子还敢不服气?你知道你老子也是喜食烟草的;你就没想着直接多孝敬你爹我一些?”
“呃…您说的是香烟?”
汪轶鸣瞬间错愕当场;
“对!香烟!就只会一根一根的给;多给你爹我备一些能怎么滴了?”
“还有你那装烟的铜盒子,点烟的铁折子,咋滴?这些也都特娘算火器不成?”
我擦!
汪轶鸣反应过来后,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己得脑门上;
这真是…无语了;
“是…是儿子疏忽了;请爹原谅。”
“哼!说你小子还不服气?真是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有,有,有!爹,您稍等。”
说话,汪轶鸣入怀摸索,似在翻找;
片刻便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两个物件又放在了汪正海面前;
一个是银质德军军官金属烟盒,另一个则是银色zippo防风打火机;
“爹,这是烟盒、这是打火机您先收着;”
“香烟我身上没带多少,迟些我回屋给您取来;包括这打火机的一些备用配件和专用火油。”
看了眼桌上摆着的烟盒和打火机;
汪正海嘴角略微上扬,拿起打火机,学着汪轶鸣得样子打火试了试;
将两件东西往自己怀里直接一揣;
才对着汪轶鸣缓缓说道;
“以后长点心吧;这么大人了,又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当值,可要注意了。”
“是是是,爹教训的对!儿子谨记!”
“嗯,你也不用着急现在去取了;等今日散了宴席,送走了宾客后你再拿了给爹也不迟。”
“呃,好的,爹。”
汪轶鸣感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爷俩还得赶紧先去和你萧伯伯他们把事谈好了;其他亲朋也差不多都会到了。”
汪轶鸣下意识的撸袖瞧了眼腕上的手表,点头应道;
“嗯嗯,是的,爹;咱们得赶紧过去了。”
抬眸间,却见自己老爹已经把脸也凑到了近前;
好奇的瞧了瞧汪轶鸣腕上的手表,又审视的看了看其表情;
“咋…咋了又?爹。”
汪轶鸣一见自己老爹如此,就不由的心虚,吞咽了口口水,问道;
“从昨儿你回来开始,我就见你时不时瞧瞧你手腕上的那个东西;爹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不像镯子,也不像手串,你戴手腕上总老瞧它是怕丢了?又或是做什么用的?”
麻了,汪轶鸣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某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见自己儿子发愣,脸色也有些说不出的难看,汪正海就知道汪轶鸣手腕上戴的那个东西绝对不简单;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汪正海提高了嗓门儿,继续追问道;
“咳咳…爹,您这么一问,儿子突然想起些事来,一时走神了。”
“哦?走神了?”
“是的,爹。”
汪正海眼神微眯,随即呵呵一笑,道;
“你想起什么事,爹就不问了;你先跟爹好好说说,你手腕上戴的这个物件到底是干嘛用的。”
见自己老爹不为所动,紧盯着手表不放;
汪轶鸣自是清楚已经没了瞒下去的余地;甚至自己这块与崇祯同款的手表怕也是多半保不住了。
“爹,这是手表,儿子打造出来是看时间和计算时间用的。”
“手表?”
汪正海托起汪轶鸣佩戴手表的手臂,直接撸袖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玩意儿里面的三根大小的针居然还会自己动?”
抬眸看着汪轶鸣,又问道;
“你是如何用它看时间和计算时间的?”
无奈,汪轶鸣只得把什么是时针、分针、秒针;时间又是怎么划分的,如何从手表上看出具体时间,如何计算时间详细的说了一遍;
“巧夺天工!好东西!好东西啊!”
这是自己今天从老爹嘴里第二次听到此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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