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她在幼儿园里摔倒了,腿流血了,安安就是这种口气。
“……你做什么梦了?”男人问童染。
童染脑里的噩梦还非常清楚,闭上眼就可以情景再现,可是,她怎么告诉他,告诉他说,自己梦到他还有小时候的朋友,那老大肯定觉得她对他有非分之想,说不定又要说她这是故意性骚扰。
干脆低头做乌龟不说算了。
男人也没有生气,起身离开:“好了,没事了,早些睡吧!”
在abel走到门口的时候童染有种想告诉他的冲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童染脑里的噩梦还非常清楚,闭上眼就可以情景再现,可是,她怎么告诉他,告诉他说,自己梦到他还有小时候的朋友,那老大肯定觉得她对他有非分之想,说不定又要说她这是故意性骚扰。
干脆低头做乌龟不说算了。
男人也没有生气:“好了,没事了,早些睡吧!”|
“我只是梦到我小时候的朋友,他不记得我了!”
房间里沉静了几秒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没事了,好好休息吧!”abel站起来,走了半步,像是觉得自己落下了什么似得,停住了脚步,突然转过身,走向童染,童染抬眸,还没来得急反应,只见abel弯下腰,随之而来,是一个淡淡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男人的唇,温暖干燥、炽热,夹着一丝难见的认真。
然后,摸了摸她傻愣愣的脑袋,声音中尽是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蛊惑:“晚安。”
abel说完,起身往外走,离开前还贴心地将她门带上。
abel离去后,童染简直石化了,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