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亡、遗产被夺的邓灯,得到了应有的财产,抢遗产送她来的亲戚被罚三年零两个月有期徒刑。她终于可以好好学习。
张庆国弟弟的儿子的张沐,在自己父亲死后母亲改嫁,因为喜欢玩游戏被张国庆强制押来戒网瘾学校的他,终于可以去做自己热爱的电竞队,还有檀胡赞助。
檀胡,因为碰见爸爸偷情告知妈妈却得到怀疑以及毒打后,被亲生父母送到戒网瘾学校。在戒网瘾学校被全网讨论后,父母幡然醒悟,一个劲打钱讨好他。但他不再是那个视亲情为上的小孩了。
开始檀胡讨厌我,因为我的名字,他以为又是一对恩爱夫妻,又父母双亡,觉得是殉情之类的,对于不再相信父母爱情的他来说很厌恶。后来偶然得知我的处境后,和我以哥们兄弟相处。
四人中,我从戒网瘾学校出去后,再也没有和他们相见。
对郑詺西的报道,我看得很仔细,了解了韩国的邪教,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他们能成为上帝,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小时候,村里灯不多,到晚上很少出去,而在一天冬夜,奶奶带着我出门。在以往夜晚到来只会上床休息的家里,这是反常的。
我问奶奶为什么,奶奶只说去某某家玩。
到了那家,人很多,靠在火盆团团坐着,我和奶奶挤了进去。
主人家说人齐了,她就开始了。
她先说自己以前腰疼,疼得直不起腰,又问其他人,说他们都看见过的吧,自己经常弯着腰难受。
有几个人回答她,说确实经常看见她难受。
她反而很高兴,说现在一点不疼了,站起身腰挺得直直的。
其他人很惊讶,纷纷上手去摸,看她脸上没有一点疼痛,惊叹不已,问她是怎么好的。
她说这是神赐。她见到了神,神摸了她的腰,她的腰就好了。
众人更惊奇了,连忙问怎么见到的神。
她说神不会直接见你。只要你把足够的钱放到楼梯上,神会来取,你就可以见到神了。
我们那时都是木屋子,楼梯在木屋子外面方便上下楼。
她还说只要有神,孩子上学不用学,只要考试的时候睡觉默念答案,醒来的时候,答案就在脑子里,全部写出来就可以考高分。最后举例她家孙女就是这样回回在班级前几名。
后来的,我便没有记忆了。
现在想起,十分搞笑。这样的都可以称为神,那我从死人坑活过来就是神迹。
我要成神。
自观八字,在20岁时有一大劫,是我的死劫。
有那本书了,我还得死,凭什么,我不认命,我要活下去。
我要长生!
灯红酒绿的城市中,一个男人,疲惫地,坐在便利店里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他沉默着,直到一个人打破他的静谧。
“是不是很不开心?”
莫名其妙,男人瞥了对方一眼,没理。
女人坐了下来,就在他的旁边,带着香气,飘在男人的鼻子上,许久未散。
男人缩了缩手,往无人那边斜着身子。
女人好像有点生气,瞪着他:“你不认识我了?张橙,小橙子。”
熟稔的语气,男人抬头认真看了看女人,漂亮得像手机里的明星,再怎么想自己脑海里还是没有记忆。
“好啊,你真的忘了我,我是珍珠啊,你的同桌,初二转走那个。”女人双手抱胸,气鼓鼓地。
男人知道不对,他还是被那上下的波动吸引了注意。
“喂,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女人晃了晃身子。
男人再看她,终于在冗杂的记忆中好像找到一丁点,但男人还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你,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讨厌,”女人轻推了下男人,“你以前性子那么闷,现在会说甜话了。”
男人挠头笑了几声。
“你还记不记得老张,我们初一班主任?”
老张?初一时的班主任好像是姓张,“有点印象。”
“那时候我记得你经常被老张夸呢,作为你同桌我都与有荣焉,可为你自豪了。”
男人初中时成绩确实很好,谈及以往的光荣时刻,男人笑了,“难为你还记得了。”
“那当然啦,我可是你同桌,只是某些人没把我记着罢了。”女人幽幽叹道。
美丽的女子在自己眼前幽怨,还是因为自己,男人身心都得到一丝满足,当即在便利店里给女人点了关东煮。
临春季节还有点冷,热乎的关东煮暖身子最适合不过了。
女人夸了夸男人。感谢地抱住他。
浓郁的香气稍纵即逝。男人脸上闪过遗憾,转眼和女人更加热切地攀谈起来。
在小小的便利店,仿佛亲眼见证了一对有情人的重逢相知。
我坐在不远处的冒菜馆,看着女人如何转变脸色走进了便利店,男人如何像温吞青蛙一样走进了陷阱。
男人的信息,女人滚瓜烂熟。大数据时代,普通人的信息是如此容易被获取。
囊中之物,我失了兴趣,结转离开。
一周不到,女人把男人带到我的面前,笑容真切。这是证明男人是又一个蚕蛹。
牺牲了他,送我们化茧成蝶。
我厌了,让女人去找另外一个大弟子。
进到如阿房宫般的房间,叩响房门,很快有人让我进去。
一个女人还在匆忙地穿上衣服。
我目不直视地看着悠闲躺着的男人。面容不算俊俏,眼角却溢出很多桃花纹,除此脸上没有多少沟壑,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已经六十三岁。
和浑身老人味的其他人不同,这是我跟着他的原因。
陶楠点燃香烟,烟飘在空中,还是那么难闻。
“我要走。”我说。
“为什么?”他盯着我,“你没见过那些人?”
这在威胁我。我当然见过那些退教者,从我成为八大弟子之一后,教训退教者是由我处理的。我也清楚,退教的只要还想着回来,只用再受一顿皮肉伤。对于想永久退教的那些人,只有土地是最终归宿。
好聚好散,从来不是新教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