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老太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瞳,云恒这是要剥夺她在府中的权利?
云恒把视线落到老太君的贴身嬷嬷秀嬷嬷,和丫鬟鸣翠身上,“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且送祖母回轻琅院休息。”
云恒的脸色微冷,充满威严的话与态度让二人不敢质疑,连忙把老太君搀扶回去。
老太君不愿走,就定在原地:“今日若是不处置容尺素这个恶妇,老婆子我是怎么也不会回去的。”?子里出着气,老太君气急了。
“祖母还是先请回去,今日之事,孙儿会给你个交代。”说完,瞪了眼秀嬷嬷、鸣翠。
两人不敢逗留,连忙搀扶老太君回去。
老太君不愿,但奈何实在挣脱不开。
霎时,整个厅堂也就安静了下来。
云恒的视线落到一旁,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的叶侍妾身上,未语,茗侧妃见缝插针道:“王爷,妾身可以作证王妃没有谋害叶侍妾,与她妾身肚子里的孩子。”
云恒眯着眼,示意茗侧妃继续讲下去。
茗侧妃把今日她让人跟着叶侍妾,见到的事情原委交代了一遍。
叶侍妾愕然,她以为甩掉容尺素的人就没事儿了,怎也没想到茗侧妃竟然也怀疑她,并且还让人跟踪了她。
云恒的脸色冷的渗人。
叶侍妾向来是最乖巧的一个,云恒怎也没有料到叶侍妾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单止与人苟且怀上孽种,竟然还想陷害容尺素。
叶侍妾猛地摇头,哭的梨花带雨:“王爷饶命啊,不是这样的,不是的……王爷……妾身没有陷害王妃,没有与人苟且,这孩子是王爷你的啊,王爷,你要相信妾身。”她哭的伤心欲绝,极为动人。
云恒扭过头,不想看叶侍妾,让人把叶侍妾拖下去,念在往日情分,不让她死的太难看,赐下她一条白绫,让她自缢。
众人唏嘘不已。
容尺素目光紧锁叶侍妾,一刻也不愿放过叶侍妾脸上的神情。
叶侍妾被人拖下去了,嘴里塞着布巾,呜呜地叫着,说不了话,眼里满是绝望。
众人唏嘘,小声的议论,却没有一个人给叶侍妾说话求情。
连近来与她交好的林侍妾也都是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扭过头,不忍心去看叶侍妾。
也不知道是怕被牵连下水,还是怎的,才不敢给叶侍妾说半句话。
叶侍妾她只望了自己一眼,长睫轻颤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眸。
眯着眼,容尺素没有忽略叶侍妾的目光,在一处地方逗留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看了过去,那位置站着三个人,分别是林侍妾,莺侧妃,还有刘侍妾。
琉璃一样的眼瞳沉了沉。
“王妃。”身后的兰溪唤了容尺素一声,其中意味明确,容尺素颔首,兰溪退了下去。
云恒让众人散了,才记起大夫杜筠尚还在客厅里,又让人付了银钱,让杜筠保密今日之事,待杜筠保证在三,云恒才让杜筠离开。
剧终人散,等所有人走了云恒才与容尺素道:“素素,你也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
容尺素没有异议,跟云恒回了同梦。
临的时候,云恒夸奖茗侧妃立了功,还赏了她好些东西,可把茗侧妃高兴的笑的那个叫做花枝乱颤。
连着方才帮容尺素说话的茗侧妃也得了东西。
惹得诸位侍妾嫉妒羡慕恨,却也无处可发泄怒气,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光顾着看戏,没有给容尺素说话。
酸溜溜地嘲讽了茗侧妃、秋侧妃几句小人得志,尽会巴结容尺素便纷纷回自个儿的屋里休息。
沐浴完,两人躺在床榻上就寝。
一天内,发生了两件大事,也着实累了两人。
云恒搂着她,很快就沉沉地睡下。
破天荒的,这个男人也没磨她。
云恒睡下,容尺素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没有睡意。
扭头看了眼云恒睡得安详的睡颜,她从床榻上起来,穿上了衣裳。
今夜晴河守夜,还没有去睡。
提着灯笼跟容尺素一并去了柴房。
经由方才兰溪打点过了,叶侍妾暂时被关押在柴房里,还没有自缢。
“嘎吱”门被推开。
光芒拂照了进来,叶侍妾惊了惊,扭头见着突然间出现的容尺素,抿紧了一抹泛白的淡唇。
也不如往日那般起来行礼,怔怔地坐在那里。
兰溪欲要说什么,被容尺素拦住。
踏着夜色,她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在离叶侍妾七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叶侍妾张了张口道:“王妃,您来了。”她微微笑着,嘴角有着几分淡淡地苦涩。
似是早就料到了容尺素会来。
容尺素不语,她继续道:“王妃是想问是谁指使妾身,妾身身后的人是谁,对吧?”直视着容尺素,琉璃之色的眼眸满是笃定。
“既然知道了,何须本王妃再问你?”容尺素勾着一抹淡淡的嘴角。
叶侍妾顿了顿。
笑的有些苦涩,起身给容尺素下跪,磕了三个头,容尺素不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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