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听说你很早就认识了莺侧妃,这可是真的?”
云恒有些意外容尺素突然间,会跟她提起莺侧妃的事情,顿了顿,云恒不觉得是什么隐私的事情,倒也老实的点了点头:
“莺儿的父亲曾跟着爷爷做事,小时候,莺儿娘去的早,莺儿的父亲跟着爷爷去打仗,每回都会把莺儿寄托在府里住上一些时日。”
说完,问容尺素:“怎问起了这个?”
“没有,就是好奇罢了。”她轻笑,有些意外,云恒跟莺侧妃这么早就认识了。
“莺儿性子单纯,平日里,要对你有什么冒犯,你还得多担待一些才是。”揉着容尺素的秀发,云恒不经意地给莺侧妃说好话。
只是,她的眼里,并没有任何的情谷欠。
黑漆漆的眼瞳,有的,更多则是亲情。
“王爷把靖宁说的这样小气,就不怕靖宁生气?”掀起薄唇,似笑非笑地语气,不明息怒。
云恒仲怔片刻,含上她红润的嘴儿,啃咬了一会,才放开她,舔了舔唇上容尺素残留的甜蜜:“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你一个,再多可装不下了。”
“王爷的嘴可是越来越甜了。”
“既然如此,要不要再尝一下?”
说完,也无需再征求她的同意,就吻上,深情或者晾夺着,攻略着她。
折腾了好一会,云恒精疲力尽的睡在了床榻上。
长睫轻颤,容尺素把云恒搂着她细腰的手拿开,从床榻上起来。
脑里想着的是别样的事情。
莺侧妃从小就与云恒认识,按道理,云恒该是清楚一些莺侧妃的性子才是。
可云恒对莺侧妃的所作所为一点儿都不知道就不说了,反而还认为莺侧妃是个好的。
是云恒太不关心院子里的事情,还是莺侧妃心思太沉,竟能伪装的,令人一点儿都看不透。
中午用过午膳,云恒还没有醒过来,容尺素去了一趟莺侧妃的院子,沁芳。
见到容尺素的到来,莺侧妃有些意外,想要起身给容尺素行礼,容尺素道:“莺侧妃的身子尚还没有好全,行礼便免了。”
莺侧妃莞尔一笑,睫羽轻颤,问容尺素:“王妃,您怎么来了?可是找妾身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你罢了。”
“多谢王妃的关心,妾身并没有什么大碍。”莺侧妃垂着脸,有些受宠若惊。
“都是一家人,莺侧妃不用太客气。”
容尺素没有忽视莺侧妃瞬间僵了僵的手。
在一旁坐下,容尺素缓缓地与莺侧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好一会,才问:“莺侧妃进府也有好些年头了吧?”
莺侧妃顿了顿,颔首点头道:“快五年了。”
莺侧妃的副将死后没多久,莺侧妃就被老太君做主许给了云恒,当时云恒已有几位妾侍,加之老太君的坚持,莺侧妃又喜欢云恒,云恒拗不过老太君,就纳了莺侧妃进来当侧妃。
这事,容尺素也知晓的。
轻喃了句:“倒是挺久了。听说莺侧妃因着身子不好,自小还没有出去见过外面的世界,不知莺侧妃可想到外面走走?”
莺侧妃疑惑的看着容尺素:“王妃,您是什么意思?”秀眉微微颦蹙着。
容尺素把早上云恒与她说的,简单与莺侧妃说了一遍,莺侧妃本就苍白的面色更白了一些。
“王妃,妾身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鬼,绝对不会离开王府的。”咬着粉唇,莺侧妃坚决的道。
攥着绣帕的手也紧了紧。
察觉自己失言,莺侧妃松开了一些险些将绣帕绞碎的手,歉意的与容尺素道:“妾身太过激动了,还请王妃不要在意。”
尽量的掩饰,容尺素还是迅速的捕捉到了,莺侧妃眼里那一抹一闪消失的情绪。
“无妨。”容尺素莞尔了一下,反应较为平淡。
见容尺素并未有别的情绪,莺侧妃松了口气。
“莺侧妃与林侍妾关系甚好,本王妃这样处死了林侍妾,莺侧妃可会记恨本王妃?”容尺素冷不丁的问了句。
莺侧妃稳了稳情绪,浅声道:“有因必有果,这一切都是林侍妾自己造的孽,若不是林侍妾存了心思要去害王妃,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妾身虽与林侍妾交好,但并不会记恨王妃的,只是愿林侍妾下一辈能投个好胎。”莺侧妃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心平气和的道。
半点也分辨不出她话中的真假。
“既然如此甚好。”
在莺侧妃的院子里待了一会,容尺素才离开。
容尺素走后,莺侧妃秀眉紧蹙成川字型,琉璃般的眼眸深邃,一望不到底,如同无尽深渊的黑夜,深沉的可怕。
手里转动着佛珠的频率明显要快了一些,‘呲’的一声,佛珠嘎然断了,落了一地。
“主子?”碧儿唤了莺侧妃一声,抿着唇,眼里有些惶恐。
莺侧妃深吸了口气,睨了眼碧儿,并没有说话。
碧儿环儿相视一眼,把地上的沉香珠儿给捡了起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