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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话,持续时间为两个小时,丰愚行对高默没有隐瞒,当然也没有如实说。

高家自然没有那么羸弱,但手上的东西对高升的影响非同小可,这玩意儿就看有没有人查,真要办的话,哪怕就是一百万两百万,高升一样躲不过去。

高默不知道这一点,可以说因为丰愚行拿着的东西太过真实。

与丰愚行聊完后,他精神很是恍惚,回到卧室很久才缓和过来。想了想,他给廖正阳打了电话过去,“表哥,方便说话吗?”

廖正阳尴尬的朝着对面的姑娘点了个头,就拿着手机闪出咖啡厅。

“在相亲,说吧,什么事儿?”

如果是往日,高默一定会嘲讽廖正阳一番,可今天的他实在没有兴致,“哥,找个僻静的地方,我问你几个事情。”

“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嘴上如此埋怨,但廖正阳还是找了咖啡厅对面的小广场上,寒风肆虐,但确实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把稳,因为广场就他一个傻帽站着。

“好了,说吧。”

高默想了想,又止住了口中的话语,“你等我一会儿。”

他挂了电话,推门而出,按照来时的记忆,走出了二门,小桩正在配合园丁大叔种花,看到他走出来,赶紧站起身,“小高总,是要拿点什么吗?”

高默指了指大门,“我出去一趟。”

小桩点点头,“我给您开门,一会儿回来你直接按门铃就行。”还指了指门铃的位置,同时咧嘴傻笑,“或者直接敲门,我都能听到。”

高默面色不愉,随意点了个头,就朝着胡同口往外走去。

随手打了个车,来到他在京市的房子,刷脸进到小区后,他一口气奔到房内,“哥——”

“天大的事儿你也快说,你他妈的是想冻死我啊!兔崽子——”

廖正阳的大衣脱在咖啡厅里,他就这么傻子一样,穿着单薄的西装,站在小广场上等了高默二十几分钟,关键是发微信过去,高默都说再等等,马上就OK!

这一等,马上半个小时。

“哥……,你跟我说十年前在伟隆城的项目上,是不是我爸给当时主管房建的副市长,送了两千万。”

“咳咳咳——”

廖正阳被冷风一呛,咳得差点厥过去,好半天才否定,“没有。”

高默冷笑,“哥,我既然问你,你就别瞒我,这事儿瞒我没有用。”丰愚行都用来威胁他了——,想到这里,他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子,很是不耐。

听到高默这样的语气,和笃定的话语,廖正阳愣了一下。

“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伟隆城都盖起来八年了,前尘往事,怎么又翻出来了。

“说啊,哥!这事儿我除了能问你,还能问谁?!”高默从胡同里出来,第一时间用手机查了查当年的副市长,当看到他被双规的消息后,如五雷轰顶。

廖正阳揉了揉冻得流鼻涕的鼻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那个时候我刚研究生毕业,回来高氏没多久,这事儿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你说的金额应该没错,但不是直接现金送的礼,二姨父没那么傻。”

高默接着追问,“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廖正阳正想说的时候,手机里又进来了电话,他一看,疑惑道,“姚平给我打电话。”

……

高默只觉得头疼,“你先接他的,看怎么说,如果问你跟谁打电话,别说是我。”

廖正阳不明所以,只能挂了高默的,接起姚平。

“老同学,让高默有事儿别在电话里讲!”

廖正阳:“……不是,老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小高总回四合院讲,重要的事情不要在电话里说。”姚平叮嘱了两遍,才挂了电话。廖正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了电话同高默说了姚平的意思。

高默长叹,“我知道了。”

廖正阳作为高氏的法务副总监,又是董事长高升的亲外甥,如果真的上升到调查的地步,那电话被监听也很正常。

他也没有再回四合院,只是摇了常乐出来。

“陪我去喝酒。”

嗬!常乐不解,但只能顺从,“走吧,我攒个局。”十五分钟,局就攒好,高默阴沉着脸,跟着常乐走入了一家私人高级会所。

钱晓开完会,刚出会议室,丰愚行的电话就过来了。

“伯母,我们的车子已经停在学校东苑一食堂外面的停车场,您开完会就过来找我们。”他知道钱晓是个低调的人,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直接去会议室楼下迎接。

“好,辛苦你了。”

挂完电话,一旁的张教授推了推眼镜,“我说,老钱,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钱晓苦笑,“行了,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女,就不劳您操心了。”赫赫有名的张教授,除了爱蹲在实验室,其次就是保媒。

报考他研究生的男男女女,鲜少有能单身毕业的。

这番同钱晓见面,马上就问了儿女婚事,得知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只能咂舌,“没事儿,离婚又不丢人,追求自由的人永远值得钦佩。不过我可以给他们分别介绍,绝对配得上你们高家。”

这一磨,从昨天开会到今天,张教授愈挫愈勇。

“老钱,你这个人啊,孩子们就得相处相处,不要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大家都是搞科研的,讲究细水长流。”

钱晓提着包,加快步伐。

奈何张教授不懂得放弃,矮胖的身躯却不见半分笨重,追着钱晓健步如飞。

“你怎么就不着急呢?三十而立,两个孩子都到年纪了,成了家他们就沉下来,才能静心做事儿。”

钱晓连连推拒。

“张教授,有空到沪市,上家里来玩。”

“嗐,老钱——”

直到丰愚行下车,走过来迎接钱晓,张教授愣住了,指着玉树临风的丰愚行,结巴的问道,“这……这……愚行,你认识钱教授?”

丰愚行站在钱晓跟前,打了招呼之后,才同张教授点头,“张教授,我们是亲戚。”

什么亲戚?

直到丰愚行的车子远远驶去,也没想明白什么时候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竟然成了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