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雅琴接了电话匆匆离开,林锦蕊起身离开时被刘青东抓住,挣脱,回房,门被锁上,所有的一切都如常进行着。
等到她被按在地板上时,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刘青东,她才有一种真实感。
林锦蕊等待着机会,她微微偏头,看到茶几的那一刻,内心却倏然一震。
那把刀不见了。
她的头被抬起来,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凑的极近,带着恶劣的笑意:“蕊蕊在找什么呢?”
刘青东从口袋里缓缓地掏出一把橙色的刀,隔着刀鞘在林锦蕊脖子上轻轻划着,“是这个吗?”
林锦蕊紧紧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刘青东捏着她的脸,“蕊蕊,拿花瓶砸我的时候可丝毫没有手软啊!怎么都忘记了?”
“要不要爸爸帮你回忆回忆?”粗糙的手摩挲着她柔嫩的脸,眼神里的阴狠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你也回来了?”林锦蕊了然地看着他。
“是啊!我们都回来了。”刘青东得意地看着她,一脸的势在必得,“蕊蕊,你注定是爸爸的。”
林锦蕊啐了他一口,“滚!”
刘青东笑了笑,一只手按着林锦蕊的两个手腕,将人制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真不乖,你猜猜我会把你怎么样呢?”
林锦蕊偏过头,看着周围摆放的东西,将口袋里咯人的硬物往身下压了压,这是她放学时从教室抽屉里拿的。
“你看着我。”刘青东的声音带了火气,他猛地把林锦蕊的头转过来,看到她嫌恶鄙夷的目光,一时间怒上心头。
一巴掌猛地甩在林锦蕊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刘青东抓起她的衣领,病态地摸了摸她立刻就泛起红的脸。
明明是他动手打的,他却心疼道:“你就不能听话一点?乖一点吗?爸爸只是想疼你。”
说着,他在林锦蕊脸上轻吻着。
林锦蕊挣扎地偏过头,忍不住干呕着。
“你躲什么?啊!恶心吗?你凭什么恶心?”刘青东奋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怒吼着。
思维不知道跳跃到哪里,“你竟然敢,敢害我瘫痪整整后半辈子。”
林锦蕊奋力挣扎间,猛地踹了他一脚,刘青东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声音又诡异地温和下来,“但爸爸不恨你,等你的腿也动不了了,爸爸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等我要死了,我就带你一起走。”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刘青东低低地在林锦蕊耳边近乎承诺道。
突然他的腹间猛地一痛,下意识坐起身来,捂住肚子,一把裁纸刀扎在他的小腹上,边缘微微渗着血。
林锦蕊冷笑一声,幽幽道:“不好,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想看见你了!”
刘青东眼里带着疯狂的意味,他把小腹上的刀一拔,不顾冒着血的伤口,一手掐在林锦蕊的脖子上,“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强烈的窒息感让林锦蕊缓缓地闭上眼睛,耳边是那人粗重的喘息。
她想到程淼、陆屿、李雅琴,最后周仁,在短暂的生命中和她有交集的人还真少。
镜子外,程淼恨不得钻进去,“陆屿,怎么办?怎么办呢?”
陆屿抓着他的手,他们出不去,也进不去,没有一点办法。
突然大量的空气涌进来,刘青东松开手,他近乎缠绵的吻着林锦蕊的嘴角,“不死,蕊蕊不能死呢。”
他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小伤而已,爸爸不会死,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看着近乎癫狂的刘青东,林锦蕊忍不住想:他当真是疯了。
刘青东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捆绳子,把林锦蕊结结实实绑起来。
“乖乖不要动,爸爸去拿个东西。”说完,他捂着小腹,把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拿出来,正对着林锦蕊。
“今天是蕊蕊十八岁的生日呢,上一次都没来得及点蜡烛,这次爸爸给你补上。”刘青东端着蛋糕摆在林锦蕊面前,在上面缓缓插了八根蜡烛,温柔的光直晃人眼睛,映着刘青东的脸癫狂可怕。
很快刘青东就吹灭蜡烛。
“好了,这就好了。”他把蛋糕推到一边。
“点完了蜡烛,蕊蕊就是大人了。”他笑吟吟地一把撩起林锦蕊宽松的校裤。
看着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意味不明地摩挲着,“后来爸爸最羡慕的就是别人能跑能跳,等蕊蕊也不能动了,爸爸推你去。”
突然,林锦蕊的手机响起刺耳的铃声 刘青东看了一眼,按掉了。
可立马又打过来,他又按掉。
又打过来。
刘青东不耐烦地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林锦蕊,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呢?怎么没来上课?”
周仁昨天晚上翻来覆去没睡着,又忘记定闹铃,早上睡醒已经十点多了,干脆就没去学校。
等下午再去时,直到快上课,他都没有见林锦蕊来。
林锦蕊从来不迟到,他心里有些发慌,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挂断了,现在终于接通了。
对面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蕊蕊的爸爸,今天她过生日,下午请假不去了。”
说完,不等周仁问什么就被挂断了。
周仁紧皱着眉头,飞快地跑出学校,打了辆车,朝着林锦蕊家奔去。
刘青东挂了电话,阴冷的目光看着林锦蕊,“他是谁?”
“是不是和你一起回家的那个男孩?贱人!”刘青东不知怎么突然暴怒起来,把手机猛地往地上一摔,狠狠地在林锦蕊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喜欢我,你喜欢年轻的是吧?”刘青东抓着林锦蕊的头发,硬生生抬起来她的脸。
林锦蕊扬唇笑了笑,“对啊!我就是喜欢他。”
“贱人!”刘青东将人猛地往地上一推,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事,没事,等弄断腿你就再也出不去了。”他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喃喃自语地靠近林锦蕊。
他想把林锦蕊的裤子扯下来,但被绳子绑着死死地,只能把裤腿用刀划烂直接撕掉,碎布被塞到林锦蕊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