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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最强相师:我的肾上有妖气 > 第256章 山林里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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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滇东南这样的地方有不少养蛊的寨子,也同样,在贵州一些地方的大山深处,也有很多养蛊的苗人寨子,只不过他们这些人的派系不同,手段也有所不同。

千百年来,他们这些人,不同的寨子里都有着自己不外传的秘术,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苗疆蛊虫真正厉害的地方,但是像滕格勒这样的老者是一定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些会巫术而且很牛逼的人物存在的。

这种人平时根本就不会在世人面前露面,基本上都是属于隐居在深山老林里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求安乐自在,但是一旦出现别人做出什么威胁他们寨子的事情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也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善罢甘休的。

据说在一百多年以前,在苗疆深山的两处寨子里,曾经因为一桩婚事引发了两个寨子长达百年之久的纠纷。

这场纠纷一直绵延了他们好几代人,多年以来,两个苗族寨子之间经常上演各种武装械斗,但是基本上都是内部矛盾你来我往的。

可是突然某一天,其中一个寨子的人不讲武德,直接找了一个山头的土匪头子,让土匪带着两百多号人拿着枪炮和对面的村子干仗,大有要把对方村子屠杀干净的意思。

就在这时,忽然的从对方寨子里走出来两个年纪都已经无法辨别的老者,他们走出寨子之后只是稍稍挥了挥手,就朝着来人施展了他们苗族的独门秘书,万毒蛊,很快就让来犯的所有人都身中剧毒。

这种剧毒根本无药可解,直接让两百多个来杀人的土匪们全都死绝了,而那一个和土匪勾结的寨子也是死了不少参与这次斗争的人,最后被逼得只能躲到贵州的大山里,从此再也没有出过世。

滕格勒之所以问的比较清楚,就是担心这一次韩冬至他们遇到的下蛊之人,会是什么隐世的高人。

万一那个下蛊的人是个什么很厉害的寨子里的人,那要是得罪了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如果引发了他们寨子和其他寨子之间的战争,那就更不行了。

他们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太平日子了,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苦,但是和战争比起来,那还是幸运的很多了。

战争之下,没有一个家庭会是幸福的。

这一点,滕格勒还是很清楚的。

如果真的在没有弄清楚敌我情况的时候就贸然答应下来,万一他们跟别的寨子起了大冲突,那这笔账可就不划算了。

滕格勒想了想,又接着问道:“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说的那个中蛊的人,中的是什么蛊毒?”

“具体中的是什么蛊毒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中蛊之人一直都是昏迷不醒,但是生命体征没有什么问题,像个活死人一样的,更奇怪的是她的耳朵和鼻子里还会冒出恶臭味,还伴随着一股子青烟。”

韩冬至接着说道:“不过那人身上的蛊虫已经让我给逼出来了,而且已经被我给灭了。”

“你是说蛊虫被你给弄死了?”滕格勒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错,那玩意儿留着肯定是祸害,我顺手就给弄死了,这种事儿,我向来不会心慈手软。”韩冬至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应该就不是本命蛊了,如果是本命蛊的话,被你灭了的话,那中蛊之人也会跟着殒命的。”

滕格勒听了韩冬至的描述,眉间舒展了不少,他在心里做了盘算,心想着应该也就是中了普通的蛊毒,要不然的话即便是把蛊虫逼出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韩冬至给灭了的。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是那种高人炼化出来的蛊虫,几乎可以说是刀枪不入飞天遁地的,而且那种蛊虫可以随时和养蛊人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一般的手段是根本不可能把它们给灭了的。

所以滕格勒就想当然的认为,这一次韩冬至遇到的那个养蛊人,并不是什么太难对付的角色。

聊天的场面一度变的很融洽,双方的交谈也慢慢开始进入和谐的氛围。

而另一边。

滇东南边上的一处深山老林里。

从前天下午开始,就有一队人马开始在密林中穿梭不停了。

队伍的最前边是一男一女,穿着登山服看起来也是相当专业的感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走着,看起来也是很默契的样子。

在两人的身后,跟着十来个人,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松散了,形态各异穿着也有点儿不像是来登山徒步的。

其中还有三个人穿着阴阳八卦太极长袍,身上各自背着一把太极长剑,但是这些人虽然看起来不是专业的登山人员,但是对于这样的地形他们好像都是很轻松应对的样子,走在山林里和在平地里的没什么区别的感觉,就连几个女人也都是健步如飞的样子。

三个背着太极剑的男子走在队伍的中间,突然间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停下了脚步,蹲在了地上,然后快速的拨开脚下的枯草落叶,看了一眼之后,就看到了一个成年人的脚印正在地上,他皱了皱眉头,说道:

“他应该过去没多久,看样子身上还背着东西,他一个人这样逃了这么多天,估计应该快撑不住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应该可以追上他了。”

“别掉以轻心,那家伙最擅长这样的逃亡和伪装了,这搞不好就是他故意留下来迷惑我们的,要是真这么容易,他也不会这么多年都还在外面逍遥了,我们还是要抓紧了,如果他真的出去到了缅北老挝的话,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队伍里一个突然笑着说道。

身背长剑的年轻人有些不乐意了,嘴里生气的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他从小认识,我还能不知道他?”

“你这话说的,就是你很懂他了呗?”

“那肯定啊!”

队伍里的那人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那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武当还挂着悬赏的告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