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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背着长剑的年轻男子被队伍里的人说的话一下子就激怒了,脸上都是愤怒的样子,但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身上背着长剑的男子突然走上前来,对着那人狠狠的说道:

“你这是在说我们武当的人能力不行吗?”

队伍里的那人立刻变出来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那我怎么敢,你们武当到处都是人才,我哪敢说你们武当的人不行,就单单出了一个东当雄都把道上的人搅和成啥样了,以前的事儿且不说,就单单这件事儿,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哪一个不知道他的威名了?要是你们武当真生气了,再整出来几个东方雄,那大家都不要混了呀!”

“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想跟我练一练的,我可告诉你,我们武当可不只有一个东方雄,还有我宋梨亭呢。”

“哎呀,马哥,梨亭,咱都是自己人,你俩就别在这里再吵起来了,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的这闹起来的多尴尬呀。”带头的男子看到队伍停了下来,回过身走到两人的中间,拦着之后嘴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们要是有脾气,等咱找到了东方雄,都往他身上招呼的呗。”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龙虎山的大师兄,陈松仁。

跟他一起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自然就是茅山的林雪了。

而他们身后跟着的这些人,主要就是两批人。

之前东方雄夜闯东郊别墅,拿走了罗挺家里的几件宝贝和古董,这让罗挺气愤不已,这个陈松仁嘴里说的马哥,就是罗挺手下的人。

而另一拨人,就是对东方雄恨之入骨的人了,那就是宋梨亭带着的武当门人,他们是恨不得把东方雄给千刀万剐了。

这些人之所以能聚集到一起,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抓到东方雄。

这个宋梨亭是武当山现在的门徒大师兄了,当然这是在东方雄离开武当以后才有的。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其实跟陈松仁在龙虎山的地位差不多,在风水阴阳这一卦里,他们算得上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了,只不过陈松仁在商场混着,还出国就过学,这一点,宋梨亭就完全没法比了。

这些人一路从京城追着东方雄的足迹到了滇东南,终于和东方雄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眼瞅着没多久就能遇上了。

而另一边,青苗的寨子里。

云山道依然是代表着李四海跟青苗寨子里的老者在侃侃而谈的描绘着将来寨子修整以后的美好情景,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他说他们这个青苗寨子简直就是世外桃源,这要是再修整一下那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了,很多人家大导演想找这样的取景地都找不到的,云山道说着说着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甚至都吹出来以后可以在这里建个海洋世界和欢乐谷了,整的好像是喝多了在说胡话了都。

韩冬至看着一脸的无奈,不过谁让他把话语权都给了云山道了呢?

云山道还说这个青苗寨子是风水绝佳的好地方,说他昨天晚上在这里住了这附近都感觉到了这个寨子冒出来的天地灵气,靠近这里以后他觉得他的前列腺都明显的舒服了。

他还说他跟不少政府的领导都是熟人,回去就打算找人商量商量是不是在这附近再建个商场什么的,这样就更加便利了。

滕格勒年纪大了,对外面的世界自然是不知道到底变化成什么样子了,只是对云山道描绘的宏伟蓝图萌生了想象,老泪纵横的恨不得就要说没想到我死之前还能看到寨子的繁荣昌盛了。

韩冬至抖了抖肩膀,直接走到了木屋的外面看了一会儿风景,他是真害怕再这么听云山道吹牛逼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拿匕首把他给捅了。

这做人呐,还是要有底线的呀。

“滕爷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吧?咱刚才聊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可以实现的?我跟你说,这年头,只要敢想,那就啥都能干成,但是要想干成这些,那有一样东西肯定是少不了的。”

“啥东西?”滕格勒显然是已经被忽悠进去了。

“钱啊!你说这年头干啥不要钱,那反过来也一样的,有钱了,就啥都能干了呀!”云山道说话之间,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根烟的递到了滕格勒的面前。

“嗯。”

滕格勒接过云山道递上来的烟,用力的点着脑袋:“年轻人说的在理,在理。”

“哎呦我去,这货绝对的在演讲与辩论上干倒过不少人,这一句一句的,硬生生的把一个憨厚老人给聊成老年痴呆了,真是造孽啊!”韩冬至看着滕格勒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他觉得自从这一天的会谈开始,滕格勒的脑海中就整天都会是他们寨子里无比美好的明天了。

云山道一本正经的递上了三千万的纸票,牛逼哄哄的说道:“这个钱你们收下,就等于是收下了你们寨子的美好未来,收下了寨子里老人小孩的美好人生!”

滕格勒接过云山道递上来的支票,还没敢往回拿,嘴里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说的那个蛊虫,到底是长啥样子的啊?”

那个蛊虫虽然说当场就被韩冬至给灭了,但是他还是对蛊虫的样子记忆犹新的。

“那个蛊虫,长着一双灰色的翅膀......看起来五官分明,但是像个苍蝇一样......叫的很凄厉,声音听起来还挺吓人的。”韩冬至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上画着那个蛊虫的样子。

虽然韩冬至画画的水平不怎么样,但是随着他慢慢的把蛊虫的基本轮廓画出来以后,就看到原本还坐着的滕格勒突然间就站了起来。

一张老脸由原本的慈祥和蔼,很快变成的恐惧和慌张的样子,原本就颤颤巍巍的身子突然间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整个人都差点要栽倒下去。

还好身边的中年苗人和韩冬至眼疾手快,及时的伸手扶住了他。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滕格勒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不可能,眼里满是惶恐,忽然间,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韩冬至他们,大声的吼道:

“你们赶快滚,滚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马上滚!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