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裙女子冷笑摇头,这蛟马车上人不过都是食粮,上了才是命苦。
“呵,连蛟马车都未上,也便不是什么天骄了,贱丫头,你若顺了本公子,我作为长仙盟盟子,也便许你一个通房丫鬟,不算薄待你,毕竟魂将境不能再高了……”
那长仙盟盟子的笑容逐渐放荡,周遭几些看客天骄,也都是笑捧场。
青裙女子脸色愈冷,但也想留着气力闹那供会,为前辈复仇,也便不再理会,只是冷笑道:
“我夫君姓陈,你若见他,当知蜉蝣与仙之别。”
青裙女子也不算夸大,毕竟她记忆中的陈哥天赋实在过人,就算三千年未见,从假帝步入大帝一转,又如何不行呢?
大帝一转与眼前这尊者境就傲娇的崽,何尝不是蜉蝣与仙别?
那长仙盟盟子听罢,心里又没了底,冷哼几声后,便吩咐起随从去查。
如此,青裙女子这里也便清净了些。
但有心人还是留意着她,毕竟美貌仙子向来惹眼,若其真无了后台,那恐怕便是狼眼见生肉了。
这蛟马车上的盛会渐渐平淡。
唯独不少人猜测着青裙仙子的夫君是何人。
驾蛟马的帝君,时不时回头,看着没人“越狱”,也便无所顾忌。
至于什么姓“陈”的夫君?
呵……
下界蝼蚁,眼界短浅,于十帝面前,何有天骄之别?
唯药性!唯补效!
“这女子体魄不错,若化丹,我当私自留着一份。”
蛟马嘶鸣,向青天而去。
寰宇深邃,众人只知机遇,而不知险境已将夺命。
……
陈远穿身于时空缝隙间,因独穿界域数千,衣物也便承受不住,逐渐撕毁。
但陈远心急如焚,也管不了这么多,身上三道加持,速度不可谓不快。
不知岁月。
驮着天骄的蛟马车浮足青天时候,也便征程已尽。
天骄们纷纷下车,目里满是向往与震撼。
所谓天上白玉京,眼前之景,恐怕就是了!
高如天的门楣,如云琉璃,海般玉砖铺地,灵气如汪洋,道意浓转,谁人见,也要沉醉。
再高处,比之天高处!
七尊身影,似浮屠而立!
只是这真正仙境前,还未等诸天骄顶礼膜拜,却看到有一人,浑身衣物破烂,气喘吁吁地撑着一尊石蛟之旁,极为惹目。
“十帝宴里,还有乞丐?”